【摘要】:在以上这段话里,我们看到了高名潞先生对中国水墨画中的“笔墨”,表现出了最大的“蔑视”,同时对笔墨变化带来的形式变化,也不屑一顾,认为九十年代以来的水墨画的所有努力只是“徒有其表”,原因就是“只因没有一个新方法论,或谓观念”,“只重表现什么和怎样表现”。
“中国人的一个世纪的乌托邦情结造就了当代艺术家与批评家对中国传统笔墨产生了巨大的期待。他们相信笔墨可以再现辉煌。伴随笔墨而来的则是徒有其表的鸿蒙宇宙气象,方圆抽象符号,变形人物,或都市风景等等。左冲右突,其实均未离传统窠臼。只因没有一个新方法论,或谓观念。只重表现什么和怎样表现,就是不问为何这样表现和为何非要这样画。所以,总是事倍功半。”
在以上这段话里,我们看到了高名潞先生对中国水墨画中的“笔墨”,表现出了最大的“蔑视”,同时对笔墨变化带来的形式变化,也不屑一顾,认为九十年代以来的水墨画的所有努力只是“徒有其表”,原因就是“只因没有一个新方法论,或谓观念”,“只重表现什么和怎样表现”。我不知道艺术发生过程中除了世界观“表现什么”和认识论“怎样表现”之外,还需要什么?难道还需要问出“为何这样表现和为何非要这样画”这样外行的问题吗?如同当今很多人对抽象画,说看不懂,常常要问抽象画表达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样画。这样的问题竟然发生在资深的高先生文章里,简直让人难以相信。因为他1993年7月在美国策划“支离的记忆——海外前卫艺术家四人展”时,在文章里曾经有过“当代艺术更关注的是艺术表现什么和如何表现,而不是什么叫做新的艺术表现”这样的言论,和现在这篇文章里的观点显然不同。(www.daow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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