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谷文化之谜
1856年,英国工程师约翰和威廉两兄弟在印度德里西北修建从拉合尔至木尔坦的铁路时,因铺设铁轨需要道碴而发现了掩埋在地下的古城哈拉帕,但他们并未意识到这是一项具有历史意义的重大发现。
他们从这座古城废墟中取走了大量的砖石垫在铁轨之下,铺设了长约有160公里的一段路。
直到1920年,考古学家才闻讯赶来发掘。同年,巴纳杰在哈拉帕以南约650公里的“死人之丘”发现在又一处类似的古城遗址——摩亨佐·达罗。1922年起开始发掘,其规模之大、持续时间之久在印度国内均绝无仅有。这两处遗址的发现表明,早在距今四五千年前。印度河流域就已经出现了一个古老的文明,它与埃及、巴比伦、中国的文明一样悠久和辉煌,故并称为人类文明的四大摇篮。
根据最近20年来印度、巴基斯坦两国考古学院界共同的调查结果表明,已发现的印度河文明遗址数量超过200处,其分布范围东起新德里近郊,西抵伊朗边境,南达古吉拉特邦,北止喜马拉雅山南麓。东西长1550公里,南北宽1100公里,面积几乎与英伦三岛相当。
4500年前,哈拉帕和摩亨佐·达罗等城市在印度河谷地区,富庶繁荣,盛极一时。这两座城市有可与现代工程媲美的排水系统,还有四方网格设计的整齐街道,不愧为城市设计的杰作。建造这两座城市的人民,也建立了一个帝国。但是他们的社会组织、宗教信仰和风俗习惯,全是个谜………等到有人能辩认他们的那种奇怪的象形文字时,才有希望解开这个谜。印度河文明遗址的发现,尤其是巴基斯坦境内的“死人之丘”——摩亨佐·达罗遗址的重见天日揭示出,早在雅利安人入侵印度之前好几个世纪,这里就存在着一个繁荣的青铜时代文明。它具有规划完善、人口密集的大型城市的和众我的小型城市以及居民点,不仅有赖以生存的农牧业,而且还有相当发达的海外贸易。
曾几何时,印度河文明沸沸扬扬,扬名四海,怎奈好景不长,它大约持续了750~1000年左右,便倏然消逝了。印度河文明的突发性产生本身就是耐人寻味的,其忽然消逝更是令人捉摸不透。
在维多利亚女皇时代,兴建一条铁路就是进步的象征。这是使一个国家跃入现代化的建设。19世纪印度兴建铁路时,竟然出乎意料地揭露不少古代秘密,把印度文明的超源反而推早了约有2000年。
东印度铁路公司的工程师,约翰和威廉·布伦顿兄弟,在印度河谷砂质冲积土壤上铺设轨道时,遇上了困难。据约翰事后追记,1856年“我一再动脑筋想着怎样去找这条铁路路基需的道碴”。
随后他听说,距铁路线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名叫布拉明纳巴备的古城遗址。他前往巡视,发现该城用烧制精良的硬砖建造。他又说,离去时“我深信这里就是个大石场,有我需要的道碴”。这样一来,布拉明纳巴德就变成了目前这个破烂的样子了。
在北面,威廉那段铁路线到达另外一座古城遗址附近。古城遗址上的砖早已被人拿去建造了现代的哈拉帕村。占城只剩下几座光秃的土丘。威廉也仿效哥哥约翰的方法,搜寻史前哈拉帕废墟残余的砖头用作道碴。结果他们所费无几,就得到建造93公里铁路所需的上好道碴。
除了砖以外,工人还拨出少量古舶,包括用冻石刻的印章。其中一枚印章引起亚历山大·坎宁安爵士的注意。坎宁安是一位将军,也是考古学家,1856年到过哈拉帕。那枚印章上刻着一只公牛和一种陌生文字。这位将军认识到这是项重大发现,不过直到1872年出任“印度考古查勘团”团长时,才能到那个地区去进行发拨工作。他这项发现的消息则迟至1875年才公布,距离实际发现时间已将近20年。事后,考古工作销声匿迹,没有人再加以理会。
1920年以前,专家都认为印度文明的起源,应该在公元前327年亚历山大大帝远征印度次大陆前的数百年间。已发现的印度最早由村落发展为城市的遗迹,是拉查格里哈那些不用灰尘泥垒石而成的大石墙。学者推定其年代为公元前6世纪。
20世纪初叶,印度考古队总负责人约翰·马歇尔爵士把坎宁安将军的印章和哈拉帕的其他古印章加以比较研究。由两者的特点看出,哈拉帕文明的年代要比过去想像的更古老。1920年,马歇尔派了一位印度考古学家雷·巴哈社·达雅·拉姆·萨尼,着手发拨哈拉帕那些土丘。这位印度考古学家的发现,替马歇尔的论断找到了证据。马歇尔曾断言,亚历山大大帝入侵之前,“印度有过一个灿辉的文明,历时至少1000年之久。”当时还没有发现比拉查格里哈那些大石墙更古老的建筑物,因此尽管马歇尔的论断极为大胆,他的估计还是把印度的文明估迟了1000多年。
1922年,马歇尔考古队中的另一位印度考古学家,在哈拉帕以南大约650公里的孽亨佐·达罗,开始发掘一些大土丘。这两个地方的发掘工作,一直进行了几季,终于发现两座古城的遗迹极为相似,显然同属一种文明的遗物。在印度传说中,还没人提到这种文明。
现在看来,这个文明似在公元前2500年发端,到公元前1500年左右没落。这两座主要城市所遭遇的命运,显然并不相同。虽然有证据显示,它们那些复杂的城市建设,惊人的社会和经济基础,都是蓦然出现的,但是这两座城市在什么情况下趋于没落,仍然得不到答案。
这个文明称为印度河文明,印度河孕育这个文明,或许也毁灭了它。这个文明也称为哈拉帕文明,因发现第一个城市遗址而得名。这个文明在全盛时期,传播很广,远达印度河谷以外的地方,范围比现今在米索不达米亚地区各国总面积或旧埃及王国大得多。
50多年来,在发掘这个文明的遗迹时,许多谜团相继出现。就像一个庞大的拼图游戏,每一项新发现,非但不能提供线索解决全盘问题,反而因为引起新见解而使问题更加弄不清楚,每项解释总有疑点。发掘出来的是什么建筑物和有什么用途,发现的文字,以及这个社会的经济、社会和宗教概况等等,无一不是个难解的谜、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样一个组织健全的文明,为什么会突然兴起,然后又神秘灭亡?
哈拉帕和摩亨佐·达罗各占地数百英亩,是印度河文明中的两个最重要城市。此外,还有近百个已发现的遗址,或同属印度河文明,或曾深受其影响。这些遗址中,极少有超过24英亩的。大多数位丁今日的巴基斯坦,也有些在印度。看一下地图,就可知所谓“印度河谷古国”的疆域实在很大。
至今已发掘过的遗址中,看得出发展的步骤大臻相同。这种相似的现象表示印度河文明是一个整体。这种发展的步骤,在摩亨佐·达罗还没找到确实证据,原因是该地低层深埋在泡水的淤泥里,还未进行发掘。但是在隔河相对的科迪吉,发展过程的完整遗迹已经发掘出来了。
摩亨佐·达罗位于今天巴基斯坦信德省拉尔纳城以南24公里的印度河东岸,西南距卡拉奇海港约225公里。摩亨佐·达罗,意思是“死人之丘”,遗址由东、西两个土丘构成,高出周围平原约18米,叠压着丰富的文化层。虽然如今由于地下水位的上升等因素的影响,已无法发掘清理到最底层,但是,钻探资料表明,这座古城之下不存在一个前哈拉帕文化层。就目前已发掘的结果来看,大致可以划分为9~10个依次叠压的考古文化层,其中最低的一个文化层深达12米。鉴于各层中的出土物如偶像、陶器、印章等大致相同,考古学家们认为它可能代表着大约500~1000年的人类连续居住期。
摩亨佐·达罗古城面积20万平方米,鼎盛时期人口估计将近4万人。城市分为城堡和市区两部分,笔直如砥的街道在十字路口直角相交,房屋排列井然有序,因此,它被看作是人类历史上最早的有完善规划的城市。学术界普遍认为它是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500年的青铜时代的一座世界名城。
摩亨佐·达罗古城的建筑物都是用火砖砌成。今天,当你漫步这座城址中时,四五千年前遗留下来的残垣断壁举目可见,街道水沟历历可辨。古城明显地分为东西两部分:西部地势较高,建有设防严密而又坚固的城堡,是统治中心所在;东面地势略低,是城市平民、手工业者和商人的生活区。
城堡建在一个10米高的人造平台上,有高而厚的城墙和防御塔楼。城堡中心是举世闻名的长方形大浴池,长10米,宽7米,深2.4米,周围建有一系列公共建筑物,浴池底部的火砖用沥青进行过防水处理,然后用石膏灰泥砌合,密不漏水,浴池南北两侧设计阶梯,通过浴池的底部。大浴池是摩事佐·达罗的典型遗迹之一。
紧邻大浴池的西边是一个带有通风管道的粮仓,建在火砖砌成的平台上。粮仓最初东西长45米,南北宽27.5米,后来又进行了扩建。专家们认为,大浴池是专供祭礼的场所,粮仓是聚集财产的仓库,两者结合在一起,寓意着生命的再生和繁衍。
城堡南部还有一组公共建筑物,其中心是会议厅。
由此可见,城堡不仅是全城的统治中心,而且是宗教中心。统治者凭藉大浴池的威力和粮仓的力量行使着对广大平民的生杀予夺大权。
古城的东面是居民生活区,有东西走向的干道两条,南北走向的干道三条,或相互平行,或竽直相交,主干道宽达10米,将城区划分为12个区域。在每一个区域内又有宽1.5米至3米左右的小道与主干道相通,将城区划分成更小的方块。街道之下,有砖砌的排水沟。整个城区内居民住宅错落有致,布局合理。居民住宅主要用红砖砌成,大小、高低和设备差别很大。有的只有两间小屋;有的却有许多房间和厅堂;还有两三层的楼房,内设有厨房,盥洗室和卧室,显然是富人的住宅。居民住宅的大门面向小街,有完善的排水设施将污水排入小街的排水沟内,然后汇入主干道的排水沟中,排水沟上设有许多检查用的小孔,以防淤塞。而贫民的住宅根本没有这些设施,反映出贫富分化,阶级对立。如此复杂的城市排水系统不仅在历史上无与伦比,即便在当今世界,也为诸多城镇所望尘莫及。
史前时期的摩亨佐·达罗古城屡遭洪水肆虐,然而每次洪水消退后,很快城市双按原样得到毫厘不差的重建,严格地维持了原有的城市规划。这显然与当时的强权政治统治着这座印度河流域最古老的城市有关,同时也反映当时的社会固步自封,停滞不前。
在摩亨佐·达罗遗址中,出土了大量的遗迹和遗物。然而奇怪的是,迄今隧未发现神庙、宫殿或王陵之类象征宗教或世俗强权的纪念物,而且出土的武器也很少。这种现象又表明,印度河流域不存在像两河流域文明社会那样的祭司和国王,是一个和平、安定、开放的社会
这一文明的发展和绵延是建立在农业和贸易基础之上的。从摩亨佐·达罗遗址出土的兽骨材料来看,当时信德地区并没有今天这样的沙漠,在印度河东面流经信德省的河流还有一条,名叫麦赫兰河。在大河的滋润下,这里土壤肥沃,水源充足,灌溉农业发达。先民们种植的农作物有小麦、大麦、水稻、棉花和枣子,驯养的家畜有瘤牛、黄牛、水牛、绵羊、猪、狗、象和骆驼。在农牧业发展的基础上,派生出了植棉织布业、养羊剪毛纺织业,有了专业分工的工匠和商人。“信德”之意即为“棉花”(一说意为海),据说当时印度河流域棉花远近闻名,两河流域的巴比伦人把棉花称为“信社”,希腊人称为“信顿”,其发音与今日的“信德”大体相近,因此,“信德”一词可看作是印度河文明为植棉业鼻祖的有力佐证。
摩亨佐·达罗的手工业颇为发达。当时已有带轮子的车,二进位制与十进位制计算数字的标准度量制度,并且制造红铜、青铜和石质武器,以及金、银、金银合金、红铜、膏铜、釉陶、红陶、象牙和玉髓等质地的装芯片品,但没有铁器。陶器绝大多数为素面,也有鲜红条纹上再饰黑彩的彩陶。金属制作与石雕工艺娴熟,尤其以小形石印章上的凹雕工艺最为突出,在用石器,陶器和象牙雕刻的印章上不仅刻有牛、鱼、树木的图案,而且还有奇异的文字。这种文字共有500八年,自左向右读,至今尚无人能够破译。
摩亨佐·达罗的青铜舞女,以及身着三叶纹饰罩袍服装的头像与哈拉帕遗址出土的红色砂岩裸体躯土雕像和灰色雕像,这四件工艺品被看作是印度河文明城市中“杰出的精品”。
在农牧业、手工业发展的基础上,摩亨佐·达罗的商业贸易活动日趋繁荣。这里生产的大量陶器、石器、青铜器的装饰品被运往各地交易农副产品,与此同时,各地的农副产品集中收缴到当地的“粮仓”,然后运送到文明古教摩享佐·达罗。(www.daowen.com)
摩亨佐·达罗鼎盛时期的海外贸易在印度河流域也是首屈一指的,其中最大规模的贸易是经由海路与两河流域古老文明的交往。在此过程中涌现出塔尔、马克兰、俾路支等各处贸易中转站,它们在保护和促进贸易发展中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同时也为印度河文明的摩亨佐·达罗在印度河流域独领风骚起了媒介作用。例如在罗塔尔遗址中,出土有与波斯湾沿岸遗址中特征相似的馒头形铜铸块、波斯湾式样的印章等,还有船坞遗址,同样在两河流域各叙利亚也发现了印度河文明特点的发运货物的印章和封泥。
在遗址附近的博物馆内,有一幅重现当时城市全貌的图画,画面上可以看见“赭红色的城墙内商旅云集,烧砖制陶的火窑轻烟袅袅,椰枣树遮天蔽日,印度河上舟楫如过河之鲫。”考古材料证实,昔日摩亨佐·达罗一带郁郁葱葱,水草丰茂。
以摩亨佐·达罗为代表的印度河文明究竟是什么人创造的呢?为何存在一段时间以后会突然衰落乃至消失呢?摩亨佐·达罗的主人从何而来?又去了何方?也许只有镌刻在陶器、金属制品以及石印章上的文字能够作出准确的答复。
遗憾的是,至今尚无人能够释读这种人类童年时期的文字,由此而引发了世人对摩亨佐·达罗各方面的种种推测。
关于摩亨佐·达岁的创建者大致有3种猜测:一种认为其创建者是两河流域的苏美尔人,其理由是印度河流域在当时是苏美尔人的殖民地,两河流域曾多次发现这里出产的印章、珠子和陶器等。
也有人认为其创建者是雅利安人,还有人认为其创建者是达毗荼人。这种种说法都难以自圆其说,因此,关于摩亨佐·达罗的创建者依然还是个谜。
再者,摩亨佐·达罗为何衰亡?学术界对此亦是众说纷纭,但都不外乎自然灾害和人类因素两种情况。
一些学者认为公元前1700年左右,地球上曾经存在着一个活跃期,印度河流域在这一时期也发生民地壳运动,导致河流改道,洪水泛滥,文明古城摩亨佐·达罗受到3次大洪水的袭击,瘟疫流行,土壤盐碱化,不利耕作,环境恶化,城市最终荒废
另一些学者从遗址第7层有乱七八糟的被杀者的残骸推测,古城的消亡是由于内部纷争,自相残杀,逐渐衰微,从而给外族——雅利安人以可乘之机。
然而考古学上并未发现任何雅利安人入侵的迹象,更何况雅利安人进入印度河流域是在摩亨佐,达罗废弃400年之后!因此,这种看法目前已基本被否定。
还有人认为由于过度的放牧和种植,地力耗竭,破坏了生态平衡,使得植被稀疏,表土裸露,在强烈阳光照耀下,水分蒸发,化为一片沙漠。
从摩亨佐·达罗遗址的情况来看,古城毁灭前夕,居民无视城市规划,房屋随意侵占街道,甚至侵占到城堡内部,城堡失去政治、宗教中心的功能,这一系列事实证实了摩亨佐·达罗人的社会生活后来呈现恶化的迹象。
在绿油油的原野变成不毛之地后,居民们于公元前1500年左右被迫携家带口,背井离乡,抛弃生于期长于斯的故土,集体向哈拉帕迁徙,另立新都。但是无论哪一种说法都至今未使人信服,印度河文明古城摩亨佐·达罗的消逝仍是一个谜。
印度次大陆文明的曙光,究竟从何时升起?在20年纪以前,人们一直是从印度——雅利安人进入印度河流域算起,时间大约在公元前14世纪。
这样,印度也就难以列入世界文明古国的行列。可是,当人们读到印度最古老的文献——《吠陀经》的一些诗句时,常常发现,雅利安人初侵印度河流域后,曾与原始居民进行过无数次激烈的战斗,并摧毁了他们的许多城堡。
这就不能不使人们产生联想:在雅利安人到达次大陆之前,这里一定曾有过居民、城堡和高度发展的文化。可是,这种文明是什么样子?它是怎样被毁灭的?特别是它为什么被毁灭得如此彻底,以致在地面上找不到任何痕迹,从而成为世界史上的千古之谜?
历史的迷雾吸引着考古学家的脚步。1922年,印度学家来到了印度河下游的一个名叫摩亨佐·达罗的土丘。
这里有一座古代佛域的废墟,他原想在这里发掘出有关佛教的遗物,但是,出乎意料,却在此发现了被尘土埋没、沉睡了几千睥的古城遗址,设计复杂,文物多彩,宛如一幅幅迷人的画卷,使人们看到了作为世界文明发祥地之一的古代印度高度发展的文化。这类古城的文化常常以哈拉帕遗址命名,故称为哈拉帕文化。
哈拉帕文化的起止时间,说法不一。据M·惠勒的考古断定为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750年的战略据D·P·阿格拉瓦尔把考古和碳14定年相结合,断定为公元前2300年至前1750年。
哈拉帕文化的分布范围很广,西起苏特卡根一杜尔(距伊朗东境约40公里),东达阿拉姆吉尔普尔(德里附近),北起罗帕尔,南至纳巴达河以南的巴格特拉尔。东西长1550公里,南北宽达1100公里;其范围比现今的巴基斯坦尚大很多。
哈拉帕文化的中心是雄伟、庄严的哈拉帕和摩亨佐·达罗两座城市,它们是上古印度文明的见证。
哈拉帕城址位于帝庶普地区拉维河(印度河的支流)的左岸。摩亨佐·达罗城址位于信德省(今巴基斯坦境内)的拉尔卡纳县,靠近印度河的右岸。
两座城市大小相等,周长大约都有4.8公里,城市由位于高岗上的卫城(统治者的居住区)和较低的下城(居民区)两部分组成。两座卫城面积相似,哈拉帕卫城围绕以雄伟的砖墙,高达15米,市内占据相当大的面积,像一座坚固的堡垒;城北有一座大谷仓,还有作坊和两排劳动者的宿舍,据估计,这些宿舍可容纳数百雇工和奴隶。
摩亨佐·达罗的城市建筑规模,较哈拉帕略大,遗迹保存最好,是印度河文明的典型城市。卫城的四周有防御的塔楼,中央是一个大浴池,长10.9米,宽7米,深2.4米。
浴池的用途,说法不一,或云为沐浴而建,或云为履行某种宗教仪式而建。在浴池的东北有一组建筑群,其中的一座大厅,面积约70×23.8平方米,可能是这一地区最高统治的居住区。
在浴池的西面有一个可能是作为大谷仓的平台,南面的一组建筑,则可能为会议厅。下城是居住区,规划整齐,主街又宽又直,达10米左右,可以同时并行几辆大车。在街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备有点灯用的路灯杆,便于行人夜间行走。
房屋主要用红砖砌成,房屋大小、高低和设备很不一致,有十几间的楼房,也有简陋的茅屋,在富人区还有用烧砖砌成的完善的排水设施,这些说明当时的阶级分化已经十分明显。总之,两座城市的规模都很大,总面积都约有85万平方米。其居民数,据学者估计,各自都有35000人左右。
两城所保留下来的文化遗物,丰富多彩,在这里,既有刻着文字、图画的精美印章,还有计量重量的石头砝码、计算长度的介壳尺和青铜秆尺,也有金银珠宝、象牙装饰以及各种青铜工具、武器等。这些令人惊叹的文物,显示出上古印度人民高度的创造才能。光辉灿烂的哈拉帕文化足举世罕见的,它表明印度河流域当时已具有高度的文明。
谈至此,不妨插几句题外话,有关印度河文明的成就,还有这样一个故事。据说,很早的时候,欧洲有一个传说,说地球上存在着一条地下长廊——阿加尔塔,里面储有大量黄金。
1923年,希特勒在慕尼黑起事失败后被捕入狱,他在狱中读了英国作家李顿写的《未来民族》一书。书中说犹太民族很聪明,是很有前途的民族,阿加尔塔的秘密很可能掌握在犹太人手中。这种说法使希特勒大为震怒,他上台后,网罗地理、地质、考古等方面的专家,广泛搜集全世界有关阿加尔塔的一切信息,企图从犹太人手中夺去阿加尔塔的秘密,用雅利安人压倒犹太人。当时希特勒向世界各地派出考察队进行搜寻、探测,前往印度的考察队在考察中找到了一本用梵文写的书,书中有关于阿加尔塔的记载,并提到上古印度有一种叫“众神之车”的交通工具,可以在地道中悬空穿行。希特勒知道后异常高兴,如果有了“众神之车”,在地下长廊中探宝岂不更加方便了吗?于是,他组织了一批人,在已发现的地道里,参照上古印度梵文书中的描绘,仿制起“众神之车”来。
后来,他们竟在“众神之车”基础上研制出“Ⅵ”和“Ⅶ”的火箭,直接使用于战争中,由此足可见印度古文明之发达程度。
然而,就是这样灿烂的文化在兴旺发达了几个世纪后,到公元前1750年,却突然衰毁,有些地区,如摩亨佐·达罗则遭到巨大的破坏。从此印度河流域哈拉帕文明之光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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