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知识 碎片化传播微观承接:播音主持艺术12研究成果

碎片化传播微观承接:播音主持艺术12研究成果

时间:2024-02-2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基于“碎片化”趋向的诵读传播微观承接研究李强“碎片化”原意为完整的东西破成诸多零块。(三)媒介传播碎片化以公关关系和文化消费的裂变为前提,进一步衍生出媒介传播的分割破碎。在“市场碎片化”的情况下,细分市场和分众化经营对媒体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创作主体的创作动力从根本上源于特定的“碎片化”受众,即形成具象的点对点语言传播。

碎片化传播微观承接:播音主持艺术12研究成果

基于“碎片化”趋向的诵读传播微观承接研究

李 强

“碎片化”(fragmentation)原意为完整的东西破成诸多零块。在上个世纪80年代常见于“后现代主义”研究文献中。“碎片化”应用在不同领域,在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和传播学等多个层面中都有其延展趋向。

从研究者的角度来看,这是一种不可避免的社会发展趋势;从受众角度来看,这是追求自我、追求个性的必然发展方向;从诵读创作主体来看,这是一个更具创作诉求和传播通路激增的社会文化语境;从媒介多样化的角度来看,这是单一媒体垄断转变为多种媒体并存发展的解读。

一、“碎片化”的显性表征

(一)公共关系碎片化

本文所指的“媒介公共关系”是指媒介组织为协调和改善与其相关公众的关系而进行的一系列的传播沟通活动,以增进公众对媒介组织的认知,赢得公众的理解和支持,构建媒介组织良好的运作环境,从而树立媒介组织良好的形象。

由于利益群体的分化与融合,在不同价值体系坐标中公共关系受到其内部多个集群的裂变制约,分化为既相对独立又互为影响的多个小集群,呈现出“碎片化”发展趋向,在全媒体时代这种趋向更为显著。

(二)文化消费碎片化

文化消费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社会文化现象,它涉及人们的文化心理、教育程度、价值观念、审美情趣、年龄结构、消费能力、消费方式及所处的社会环境氛围等多种因素。

以集群裂变为多个小集群为物质基础,由于消费者的观念、个性的差异,在同一细分集群中也会因为理念辨析、生活方式而导致社会形态的差异。这直接体现在消费者在文化层面的精神诉求中。随着一个个裂变过程的更迭交替,消费者经历着由集中到分化再到裂变的消费理念转化过程。在诵读传播中,消费者的文化消费在此领域得以进一步“裂变”,由传统单一的语言需求转变为注重个人偏好和自我个性展现的语言表达

(三)媒介传播碎片化

以公关关系和文化消费的裂变为前提,进一步衍生出媒介传播的分割破碎。

在“市场碎片化”的情况下,细分市场和分众化经营对媒体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一方面是传统媒介传播市场的份额在不断收缩,其话语权威和传播效能在不断降低;另一方面则是新兴媒介的勃兴与活跃、传播通路的激增、海量信息的堆积以及表达意见的莫衷一是。这便是现阶段媒体传播所面对的社会语境。

碎片化的媒介传播带来的是媒介分化分层日趋显著、细分媒介功能以及受众反馈都存在社会信息传播的量变与质变过程,由此带来的是诵读传播载体的分裂破碎,并因此延伸出多变的媒介渠道和功能,使得受众在接收诵读信息时摆脱了单一的口耳相传模式,变为全媒体语境中的“视听狂欢盛宴”。

二、“碎片化”指向与诵读传播的微观承接

(一)不可再分性

相对于既有的越来越趋向于精细化的传播媒体,其共通之处是都对所有的诵读创作传播媒介进行了划分,而不同之处就在于划分的标准精细到了不可再分的地步,一定意义上是诵读传播媒体最小的“碎片”,从而使诵读创作主体对传播载体这一“碎片”的选择更具灵活性和操作性。不可再分性也决定了某一传播载体所具有的媒体特征具有唯一性,能够明显地与其他传播载体进行区分和比较,这些都为单一媒体或跨媒体诵读传播中的多个传播载体组合提供了最基本的支持。[1]

(二)具体指向性

在诵读创作与传播过程中,始终伴随着诵读对象的满意度高低。这既是诵读创作主体创作的原动力,也是碎片化时代可考察的最直接最立体的指数范畴

这里涉及“相匹配”、“相吻合”,即受众具体指向性问题。在全媒体时代,不同类型的诵读传播具体指向性主要体现在它对应着不同集群的特定碎片化受众,集群中规模大小、成员素养、认可程度和影响深度直接由诵读创作主体传播形式、内容和力度决定。创作主体投放在特定集群中的力度越大,越精细,其传播之后产生的影响力则越大,反之亦然。

这里引入“媒介阅听人”这一概念。媒介阅听人及受众,他们需要体验媒介以满足其符号体验需求。所谓“体验需求”是指阅听人需要通过亲身体验和感受来认知商品(包括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通过体验得到商品的相关信息,以此为基础来决定是否购买该商品。在这里,所谓商品包括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特定集群的阅听人对其体验深度较高、影响力较大的诵读创作主体及其“产品”,会有高度的认可指向性,从而产生心理归属感,在潜移默化之中达到诵读传播文化感染和教育熏陶作用。

(三)自由选择性

诵读创作主体能够依据自己的创作需要对承载诵读精神的载体进行自由而有效的选择,由于创作载体更加细分化,选择的范围也就更加广泛,但精确度却比以前更高了。经过精细划分后的创作载体,使呈现在创作主体面前的“媒体碎片”更加丰富、精确度提高。其原因就在于:创作载体不是从媒体的“类”出发,而是从媒体单位的“个别”出发,个别的媒体单位是具有特定的质和量的价值的,如此,各个载体除了烙上原有所属类别媒体的印记之外,还被贴上了标有各自属性的唯一性标签。这样诵读创作主体在选择创作载体时,会逐步摒弃原有的盲目性和随从性,其特定性和针对性将渐趋强化。

三、诵读传播承接“碎片化”的学理释义

诵读传播创作的“碎片化”,可体现出两个层面的学理意义:

(一)传统诵读创作具有“碎片化”的基本元素

1.个性化

碎片化阶段,以往被忽视甚至被损害的每一个个体的个性价值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凸显和关注。它要求对个性的满足目标明晰,由于受众更零散因而也带来了更强烈的个性诉求。在诵读创作中,受众的分化形成了许许多多受传者群落的“碎片”,传播内容的简单拼凑已不能满足受众的“碎片化”诉求,传播致效的一个基本前提就是,必须特别重视每一细分的个性化族群的特征,以及每一位接收者的个性和心理需求。[2](www.daowen.com)

诵读传播的评测指标中一个重要的元素是接收者的信服度。个众传媒时代以个体受众为核心,内容将围绕以个体需求为中心展开,接收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符合自身当时当境需求的诵读内容,这其中包含着复杂多变的体验与反馈过程。创作主体的创作动力从根本上源于特定的“碎片化”受众,即形成具象的点对点语言传播。

2.多元化

精准传播的前提是诵读样态与内容的多元化以及由此延伸的接收群体理念与信息反馈的多元化。多元化的信息扩展表征着有声语言的接收狂欢。前苏联著名文艺学家巴赫金把“包括一切狂欢节的节庆、仪式、形式”统称为“狂欢”。狂欢化的世界里,人们摆脱平庸的生活,在特定的场合中尽情释放自己的激情,尽情欢乐。平等是狂欢的基础,宣泄、欢乐是狂欢的中心。

这与当代诵读创作、传播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信息迅捷发展,理念更迭交替,无论是“春江花月夜”的柔媚娴静,“映阶碧草自春色”的飘逸雅趣,还是“万里关山月”的搏击苍雄,“胡天八月即飞雪”的铮铮铁骨,皆是诵读传播在全媒体时代背景下演绎的一场场有声语言的狂欢盛宴。

另一层面中,诵读创作者与接收者在酣畅淋漓的语言对话中体现了各主体的自由、平等,大家都有独立自由的声音。同时,诵读传播的大型对话与微型对话有着密切的关联,大型对话是微型对话意识的统一,而微型对话又在整个大型对话的背景之下,二者不是各自孤立存在的,有时概括性的微型对话显示了大型对话的意义,可以互相转化。

3.自主化

诵读创作主体的多元化、创作价值的递增性导致受众对诵读接收的选择更加自主化,参与信息传播的愿望更加强烈。更为重要的是,受众对某一固定模式的诵读样态忠诚度下降,对信息的注意力持续时间缩短。这一格局使得诵读创作必须与多样媒体融合互补,拓宽自身的媒体渠道,抓住多元化、数字化的媒体特征,在受众关注点集中区域构建立体式、交叉式传播模式,在符合受众接收心理的同时达到“愉悦共鸣”、和谐统一的有声语言传播至真理念。

(二)诵读传播增强了阅听人的“碎片化”导向性

作为读者、听众和观众之集合体而言,阅听人指拥有传播媒体的人,透过传播媒体可以实际接收讯息,并且能理解后加以实际运用;作为大众阅听人而言,阅听人为具有数量众多、异质性高、互相孤立无互动、匿名性、缺乏社会组织以及组成分子不固定这些特性之群体;作为公共民众及社会团体而言,阅听人是属于某些社会团体的,会主动接近某一固定媒介,团体内成员具有互动性。

媒体碎片化下的传播要做好两点:精准传播和分享传播。碎片化背景下的媒体传播要了解碎片化的受众,因为是受众的“碎片化”导致了媒体的碎片化,而每一群碎片化的受众则是由有着相同的价值、文化、兴趣、行为、习惯、消费等明显取向特征的不同个体组成的。诵读传播主体应该首先找到属于自己的特定“碎片化”的受众——诵读接受,同时,找到这个具有明确特征的群体习惯的信息接收媒体,方可实现精确覆盖及教育,从而实现传播效果最优化、传播效率最大化。

以阅听人为导向,进而对碎片化受众进行微观承接、对应传播,则需有效地对阅听人诵读体验心理进行研究,进而建立“诵读文化体验中心”。

建立“诵读文化体验中心”必须注意以下几个环节:

第一,定位于有诵读文化品质的阅听人群;

第二,挖掘目标阅听人群的全部诵读体验;

第三,鼓励目标阅听人群进行自助式媒介体验,以从中挖掘体验潜力;

第四,引导目标阅听人群的诵读体验向利我方向发展。

诵读创作与传播在承接“碎片化”趋向中是否能准确找到适合其延展的媒体碎片,不仅来源于创作主体有声语言表征构建与指向,更依赖于“诵读传播载体”的功能发挥。同时,更为有效地捕捉到分散、趋于离散状态的阅听人,为他们提供适合其接收心理需求的诵读信息,能使诵读创作主体以阅听人为导向去实施更加有效的传播。

参考文献

张颂:《朗读学》(第三版),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陈丽菊:《朗诵艺术中内心视像的构建》,《教育探究》2008年第3期。

朱洁:《网络碎片化时代的品牌传播》,《当代传播》2008年第6期。

金重建:《有声语言传播主体创作自觉问题研究》,中国传媒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年。

陈睿:《碎片化时代公共关系的公众重聚及其传播策略》,复旦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年。

(作者单位:湖北黄冈师范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

【注释】

[1]杨文俊:《朗诵艺术的审美特性》,《怀化学院学报》2007年第2期。

[2]欧阳丹:《网络群体性事件的传播模式及舆情应对策略》,《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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