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知识 隐私暴露,被黑客攻击-互联网冲击!

隐私暴露,被黑客攻击-互联网冲击!

时间:2024-02-0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第29章恐惧心理:当你的隐私暴露,被黑客攻击时三大令人恐惧的谜题无处不在有一个行业,它是围绕一系列复杂问题而建立的,这类问题包括网络安全、网络隐私和网络身份等。数十亿的人可以隐藏暴露的隐私,修复瓦解的安全保障。例如,谷歌希望你“对外开放”,这样它就可以搜索所有与你有关的数据,尽管你最初并没有借助该公司的服务公开自己的信息。同时对于怎样编辑利用你的信息,谷歌却不愿透露。

隐私暴露,被黑客攻击-互联网冲击!

第29章 恐惧心理:当你的隐私暴露,被黑客攻击时

三大令人恐惧的谜题无处不在

有一个行业,它是围绕一系列复杂问题而建立的,这类问题包括网络安全、网络隐私和网络身份等。该行业涵盖杀毒软件保护、网络声誉管理、信用修复、服务台分包商、虚拟防火墙等,所涉及方面太多,无法一一列举。有时,我会陷入沉思,即从长远来看,这些领域的发展可能对中产阶级有利。数十亿的人可以隐藏暴露的隐私,修复瓦解的安全保障。

除黑色荒谬外,基于这一原则的经济并不能够创造足够的财富。若中产阶级不通过其他方式获得收入,他们就无法相互支付费用来操纵服务台。还有其他方式控制这种复杂的恐惧心理吗?

这三大令人恐惧、苦恼的事物(即隐私、身份和安全)都有古老的渊源,并且不幸的是,海量的数据和网络效应让这三大事物更加错综复杂。我所提及的大多数问题独立起来看非常有趣,在此,我将简化所有事物,将它们视为同一种潜在窘境的不同表现形式。

信息系统将每个人的能动作用磨灭之后,恐惧就此产生。当信息的流动漠视你对控制自身信息生活的合理尝试后,你就会感觉自己遭到了侵犯,因此感到恐惧。例如,这一原理还可扩展到遭受黑客攻击的组织。

强大的远程利益集团不断分裂,试图劫持你的信息生活,由此便滋生三种恐惧心理。

有些煽风点火、让人们恐惧的人非常讨厌,最常见的就是罪犯和蓄意破坏者。而依我看,合法企业和政府的行为也并未脱离流氓行径,它们也让人恐惧。

例如,谷歌希望你“对外开放”,这样它就可以搜索所有与你有关的数据,尽管你最初并没有借助该公司的服务公开自己的信息。同时对于怎样编辑利用你的信息,谷歌却不愿透露。Facebook希望你只有一个身份,这样就更方便搜集与你有关的信息,并且能够更准确地控制出现你面前的选择。同时,它也不愿透露是如何使用你的信息的(当然,它也不希望谷歌有机会得知这些信息)。

贷款公司和保险公司需要与你有关的信息,但并不公开其如何利用这些信息进行决策。即使你匿名浏览网页,无数神秘的营销公司也能够追踪你并识别你的身份,除非你开发一种高级的专门技能,将自己保护起来。

远程公司的阴谋逐渐改变你的生活,深不可测。各个云计算对你成为贷款人、约会对象还是员工的潜力有不同结论,但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具体结果。

黑客的天堂

大体来说,恐惧问题即并非多数人都是白痴专家。

黑客的态度差不多如下:“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将一切都向互联网敞开吧。整个世界即将变得透明,透明意味着黄金时代的开端。共享资源是一项不赖的举措,但是要使用虚拟私人网络等把你的生活信息疯狂加密。在数字化的汪洋中,唯有最聪明的人才能保持缄默。”

另外,这说明你的计算机操作技能越好,你就越有权利保持独立,自己掌控自己的数字生活。而我们这些技术专家应该是服务人类,而不是将自己转变为特权群体。

恐惧侵入普通人的生活,程度因人而异。例如,鲜有罪犯或蓄意破坏者表现出特别的技能,即使有,那也百年难得一见。较为常见的是,一般的无赖等待受害者因细微的错误或疏忽留下的可乘之机。

无人能够记住自己注册的那么多用户名和密码,这也是在网络上从事商业活动的一大瓶颈。现在,该行业正在寻求新的身份识别方案,比如要求用户连线。这样做的问题是,我们在永不停息地跟犯罪分子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如果人就像完美的机器,我们就可以记住多种网上数据的登录信息,并定期更新,但现实中并没有这样的完人。用户并不明白了解隐私政策需要做出的诸多选择,即使大公司很反感这样的政策。没有一套规则能够预见网络生活中所有的扭曲情形。

“海妖服务器”避免为任何事情承担直接责任,而是将风险转嫁给其附近的节点“用户”,其方式偶尔也会让人们感到恐惧。然而,平心而论,安保公司也时常忘记正确设置密码、许可、保护码以及其他信息,这就是为什么一些搞恶作剧的人有机可乘。

多数传媒公司泄露了隐私资料、扰乱了用户的隐私设置,或者违背了用户预想的规则,这些规则是用户针对自己如何被锁定为目标、自己的数据如何被利用等情形而构想的。在写作本书的过程中,我搜集了一些扰乱隐私设置的案例,但是由于数量太多,并且新的案例不断涌现,所以我放弃了选择。

现在,传媒公司已声名狼藉,不久之后它们还能否作为值得信任的商业平台,这一点令人怀疑,因此,它们要成为最佳的选择,转变为成功的公司,带动整个经济的发展,而不是让整个经济缩水,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人们的记忆力无限,可靠性也无限,恐惧心理自然就会消失(如果这样,人们对计算机的依赖程度也会降低)。现实生活中,多数人是无法坦然面对乏味的生活的。

在追求理想国的过程中,恐惧心理不断加剧

人们很享受将信息公开、互相信任的感觉,但是我们却时常发现,简单的公开是孕育“圆形监狱”的温床。[1]你在分享信息的过程中,搜索引擎、搜集市场情报的公司以及信用咨询公司都在对你做出判断,试图影响你的生活,同时对它们自己的行为严格保密。

网络激进分子非常担心传统的政府和执法部门,并且认为公司或教堂可能会行骗。与社交网络和衍生品基金会经过几年的快速成长就发展成为震惊世界的巨人一样,新的义务警员运动、坑蒙拐骗的非法传销或者网络迷信也可能迅速壮大。

你所知的恶行也许并不如你未知的可怕。理想主义专家期待的透明世界偶尔能够赢得传统政府的赞同,但是也可能滋生新型网络权力,就如信息和代码的“公开”会使某些“海妖服务器”如搜索引擎般强大。不要只是担心过去的权力形式,也想想未来的形式吧。

网络的公开和免费并不足以创造权力制衡。相反,愚昧的开放只会引诱最聪明的新型权力聚集者扩散令人恐惧的言行,同时催生偏执狂

我一度希望偏执狂消失

最早在数字网络的研发时代,我的一些作家朋友就神奇地预言到了数字网络中令人恐惧的黑暗。我记得30年前我与威廉·吉布森的谈话,威廉·吉布森是科幻小说子类型——数字朋克的创始人,我曾请求他不要将虚拟现实描绘得如此黑暗和险恶。

当时,我以为能够不知不觉地将整个世界带入积极的发展前景中。我们这些技术专家梦想塑造一个慈善、富有创造性的未来,就如权力的滥用只是一种坏习惯,在科技转型期,只要我们将其抛开,它就永远脱离我们的视线一样。

实际上,比尔迎合了我的想法。然而,独特的田纳西州弦声中诵唱的报复行为终将到来,诵唱是这样的:“杰伦,我努力过了,但是黑暗终究还是降临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个玩笑而已。我知道,比尔不会听我的慰藉,这是多么大的文学灾难啊!

几十年后我发现,这个世界确实看似在朝着比尔描述的方向发展。然而好戏还没结束,它才刚刚开始。

互联网一直在监视

对人们能够在Facebook上看见什么,或者在咖啡馆使用Wi-Fi时登录密码是否安全的担心将消散,取而代之的将是下面这类严肃的问题,即人们对散步等最基本活动的意义到底能够理解多少。偏执狂也因此产生。

就在世纪之交,谷歌向一些人(包括我)募集了一些启动资金。这些资金最终成为公司开发某些机器视觉(如谷歌图像搜索等原创软件)的基础。我提及这一点是希望声明,我所描述的东西离我并不遥远,它正是我所参与的世界。

在其他计谋中,优秀的机器视觉就能够追踪人们的位置,只要他们在与互联网连接的装置的摄像头捕捉范围内。例如,识别面部特征或分析步伐(一个人行走是有特点的)就能够达到目的。如今,在一个城市的公共场所,你基本无法逃出这类装置的监控。

机器视觉有能力造成巨大的恐惧。为了防止政府获得这种权力,时时掌握每个人的动态,不是经过了残酷的战争,无数人为此牺牲生命吗?而现在,由于一些文化思潮,我们突然很乐意为加利福尼亚的少数公司提供这样的权力,只要他们提供足够多的资金,不管谁都可以。

很久以前,我曾为电影少数派报告》从事幕后制作工作,我提出,广告牌可以抓取主人公的面容植入广告中,那么他就永远无法逃出警察的法眼了,因为警察只要密切监视什么地方的广告牌会弹出他的面容,就可以确定他的位置。这样,政府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实现全国监控。这就是“海妖服务器”的典型策略,与你保持一定的距离,又享有信息优势。当时,我甚至还制作了一个样本视频。

当然,现在Facebook也把你朋友的面孔引入广告中,当某些特定的人去往特定的地点时,以位置为基础的服务商已经准备好将广告发送到他们的手机上,这些广告是为他们精心设计的。

这一切的未来是什么样子呢?趋势是人们的恐惧心理加剧。我之前提到,有些技术可能引起失业人口增加,任何一项这样的技术都将增加人们的恐惧感。一个社会越是依靠错误的自动“效率”模型运作,爆发不幸事件的可能性就越大。越来越多的人受到刺激,脱离社会契约行事。

照片中有这样一幅情景,某人将钥匙链放在咖啡桌上,这样就提供了足够的信息,供别人复制钥匙。3D打印机可能用于制造炸弹的零件、生产酷刑工具或是制作其他残酷的道具。(主张个人享有持枪权的团体正在网上散布“开放的”枪支3D打印文件。)某天,无人驾驶出租车可能遭受黑客攻击,交通肇事后逃逸、实施连环汽车爆炸袭击或者绑架急行的乘客。(www.daowen.com)

且不管他们制造伤害的真正目的,我仍坚持认为,工具终归是工具。机器视觉算法中并不存在任何固有的恶行,但是我们也不能说合理使用这些工具的责任在个人。

等一等,我们不得不审视其经济诱因,我们绝不可能投入足够的警力阻止与经济动机有关的活动,这也是屡禁不止的原因。考虑到创新的步伐如此快,任何规定都无法跟上不良动机的节奏,这也是为什么“大萧条”期间没有人因为金融诈骗而被起诉。

介入、抵制恐惧心理的有效点在基本经济模型中。如果经济模型并不能带来令人恐惧的发展,那么只有真正内心恐惧的人才会产生恐惧心理。内心恐惧的人基本上就不会跟执法问题联系起来了。不爱社交的人较少,多数青少年都会步入社会,而融入社会后就不得不应对相关的挑战。我们不应该刺激合法公司和专业人士,让他们产生恐惧心理。

例如,安全策略的长远目标并不是要使用计谋打败犯罪分子,因为这样做只能孕育更多聪明的犯罪分子。(当然,短期来看,有许多需要用策略来打败坏家伙的情形。)

我们的战略目标是要改变博弈论的格局,减少刺激恐惧心理产生的行为。这也正是文明博弈的本质。

虚拟现实

考虑到网络重构的方式,我们对恐惧的一大反应就是可能从云计算连接中撤回。你可能受到诱惑,玩失踪,尽力不被追踪到。这真是一件憾事,使用云计算可以带来真正的利益,而且以后利益越来越丰富,怎能就此错过呢?

人们就如例行程序一般,同意在自己的电话里安装追踪软件,并希望云能够推荐附近的餐厅、记录自己的行踪并向自己汇报附近的交通拥堵状况。人们接受计算机云中远程算法的追踪和观察是否有充分的理由呢?有,有很多好理由。我先前已经提到过一点,即你可以时时掌握自己的碳排放量。

其他事例将与混合现实或增强现实有关。这是一种技术,将虚拟现实带入物质世界。其工作的典型方式是,你的太阳镜能获得在物质世界中加入虚拟幻象的能力。春天,你在花园中行走时,你的眼镜可能折射出一些与花有关的事物。可接受异物授粉的昆虫可能获得有注释的光环。

科学可以从有机物及其相互依赖性中学到什么,自然界做出了诠释,看到这一点时,世人都很高兴。我可以在混合现实研究中经历这一点,确实很震撼。最初,扩张可能抓不住要领,但是我们可以从新的角度观赏,而且不会产生干扰。不要担心错过真实世界中的美,虚拟现实只是让现实看起来相对更好而已。

也许鸟儿和蜜蜂无法让你兴奋,但是总有些东西可以。另一个接受追踪的有益原因是记录下你所有的人生经历。

例如,通过朋友的解释,你理解了一项很复杂的技术原理,但是多年以后,你会忘记当初的理解。这时,你可以使用混合现实太阳镜,回放最初与朋友交流的经历和情景,这可以为你提供最好的暗示。

若不是与相关记忆中的即时体验或内部体验产生共鸣,你是无法获取自己的记忆的。虽然技术无法记录回放你的精神状态,但可以记录你的所感所行。为了提供令人惊奇的记忆收藏品,这类记录可以复制。

回放过去的经历可以刺激大脑神经,唤醒沉睡的思想、感观和情感,甚至是才能。一种通用工具可以重塑以前使用多种感官的情形,可以唤起本来模糊的记忆、技能和见识,即使你将它们都隐藏在内心深处。

当你遇到困难时,你可能想到过去,认为你的大脑里面肯定藏有解决问题的方法。我在哪里能找到这种方法呢?我是否与男朋友有过类似的争吵呢?[2]

戴维·格勒尔特(David Gelernter)的“生命泉”早期对收集生活的记忆进行了探讨。[3]我的同事、微软研究院的戈登·贝尔(Gordon Bell)也是这一通向个人信息系统领域的先驱人物。

在所有的基础工作中,中心在个人利益。当然,我们都明白这可能令人感到恐惧。现实世界的发展正将我们引入恐慌。

像Facebook这样的公司就整理了许多人的数字记忆,目的是造福那些意欲操控这些人所见之物的远程客户。幸运的是,在出现搜集人们私密信息的工具之前,这种商业发展模式已经产生。我们还有机会让这一切回归正常。

我们恐惧的不是技术,而是我们授予“海妖服务器”的权力

混合现实可能变得跟其他高端信息科技一样,令人恐惧,但是真正让人恐惧的是“海妖服务器”利用混合现实的方式。当第三方成为你的“外部化记忆”的管理者和所有者,技术就会变得令人恐惧。在我二十几岁时,我从未想过人们最终会发现将这种权力交给远程公司是幼稚、欠考虑、随波逐流的表现。

为了一窥人们对混合现实的恐惧究竟像什么,想象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年轻人从大学回到家,趁父母还未将自己的房间改造成客房之前,再去回味一下他离开时的样子。他戴上眼镜,大脑中闪现一个想法:“要回忆你的房间摆设,你必须检查盒子,接受某公司私有政策变更,并同意在未来一年使用公司的个人导航服务。另外,你还必须同意通过公司的商店出售你正在编写的图书。否则,你就向你过去的房间告别吧。”

每当用户需要默许一系列无人阅读的细则时,网络空间就让人觉得更加可怕,并觉得更加不受个人的控制。没人阅读细则是因为即使你花时间去读了,很快又会出现修订版,你不得不天天花时间阅读无聊的最终用户许可协议。这种情形下,用户面临的就不只是做出一个极端的选择,而是选择变得更复杂、不断改变,要管理这些设置,你要把它当作一份全职工作对待。Facebook上的隐私设置就是如此。Facebook能够将这些设置管理得井井有条,因此它对这项成就自鸣得意、常常自夸,而用户对此非常反感。

人们点击“同意”并不是因为他们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而是因为这是唯一可行的选择,否则他们就是相悖而行,情况会更糟。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现代化的数字网络就像小额的勒索。

马斯洛的敲诈金字塔

随着生活的继续,信息技术改变了我们的期待底线。我们不能再利用混合现实回味成长的房间;有人会认为,拒绝获得这种消遣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人们习惯于享受信息服务后,服务的可用性就对他们的认知类型和能力进行了塑造,之后要清除这个模式就相当棘手了。因此,虽然现在这看似不重要,但是如果某天,隐藏的第三方能够操纵虚拟环境,比如阻止你借助儿时房间进行娱乐,以此操纵你本人,那么这个模式就具有严重的破坏性。

这不仅是个人问题。也许因为所有者并未从提供未来评论或登记服务中获得报酬,从而采取报复行为,因此,人们通过流行眼镜看到的现实世界的商店标识变得模糊了,若是如此,又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因为你受困于与多家对立商业王国的合同,你可以看见你的亲友无法看见的虚拟事物,这将是既恐怖又悲哀的。

如果人们因自己使用的电话或载体的限制,无法分享应用程序,这种情形将是极度糟糕的,但是如果人们不进行分享,他们就无法看见世界上的新生事物,那么情况将更糟。

极度恐惧的怪逻辑

当恐惧问题发展到极致时,它们就奇怪地相互交织在一起。例如,如果我们对隐私完全不在乎,身份盗窃风险也就无实际意义。如果每个人都一直被监视,那么他们就只能使用同一个身份,一直使用,不变更,因此也不可能出现身份盗窃的问题。如果一个人的身份被盗,他就像突然分了身,就如光一样,瞬间出现在另一个位置。每个地方都有人在监视,你永远无法逃出他们的法眼。

“身份”的一大意义是保障资产安全,不让他人接近。如果任何3D打印机都能够打印吉他、自行车或鞋子等物品的替代品,那又何必担心有人会盗窃你的呢?

倘若每个人都能平等地相互监视,又将如何呢?一些人认为他们发现今天的网络世界正朝这个方向发展,虽然情况并不是真的如此。实际上,我们已从技术能力、是否拥有具有封闭内部数据的中央特权服务器(仅适用于大型参与者)以及控制其他人的联通性能力等方面对参与者进行了分类。但是,如果我们真能平等地相互监视(这是不可能的),那么一些虚无的想法就可能成为现实。可能更多人有保护隐私的意识。从一定程度上讲,没人会关注议员是否在推特上传了自己私密部位的照片。当人们都不屑一顾时,隐私就得到了保护。这是“公开”运动中人们共同的期望。

如果勒索变得非常常见,黄金法则也难以区分常见勒索。社会上广泛流行的“同归于尽”效应有助于形成相互尊重的社会契约,保障人们的安全。如果所有人都易产生恐惧心理,那么人们产生恐惧的情形就会减少。如果网上摇滚爱好者很容易识别出网络羞辱的受害人,并同时进行骚扰,那么网上的羞辱行为就会大量减少。这一想法很有意思,但那不是我们生活的世界,也不是我们的发展方向。

数字乌托邦理想的问题在“海妖服务器”。我们所创造的社会并没有相互依存关系,在信息空间内,并非所有人都是一等公民。

潮流(并非需求)决定我们设计数字网络的方式,这就创造出非常有价值的中心节点,诱惑大量坏家伙的出现,无论他们是不是传统的合法参与者。

减少恶性诱因的最佳方式是分散价值和权势,而分散价值和权势的最佳方式是营造一种商业氛围,这种氛围应比我们现有的商业氛围更具综合性。

【注释】

[1]米歇尔·福柯对这一隐喻进行了推广。圆形监狱是杰里米·边沁设计的,各个小室围绕中心警卫塔分布,构成一个圆形,这样就可以使用最少的狱警对所有囚犯进行持续监控,而且效率最高。

[2]虽然我相信这种设计对许多人来说极具价值,但它并不会给所有人带来益处。我也许会使用,可能是因为我年幼丧母,我已经接受了一种认知方式,忘记了过去许多不如意的事情,大脑中只保留了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最有益的记忆。当然,我们绝无理由要求所有的信息技术设计适合所有人。个人信息技术越强大,我们所期待的设计形式就越多,除非我们希望自己变得更简单,我们的认知类型也很有限。

[3]戴维和我曾经开了一段时间的咨询公司,希望让客户尝试这种支持人类认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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