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知识 互联网冲击:抱怨不足以取得成果

互联网冲击:抱怨不足以取得成果

时间:2024-02-0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第16章仅有抱怨是不够的政府正在学习利用“海妖服务器”的伎俩在数字政治领域有一个具有革命性的故事。当你的行为仅仅是协助其他“海妖服务器”的发展,反对特定类型的“海妖服务器”似乎并不会起什么作用,即使反对的目标是网络上最新的城邦概念。例如,激进分子使用社交媒体抱怨失去的利益和机遇,而社交媒体不断聚集资本,减少普通人的机遇。将政治与经济现实分开来论述是不可能的。

互联网冲击:抱怨不足以取得成果

第16章 仅有抱怨是不够的

政府正在学习利用“海妖服务器”的伎俩

在数字政治领域有一个具有革命性的故事。广义而言,这个故事将包容、迅速和复杂的网络社会进步与发展缓慢、独有的老式政府或大型企业俱乐部进行了均衡。这个故事将“阿拉伯之春”中的积极分子与中国和印度在网上表达不同政见的人、与美国在推特上积极留言的人、与欧洲的盗版党、与最新出现的高科技亿万富翁以及“民族英雄式”的流氓机构(如维基解密等)联合了起来。

革命这一思想忽略了人类事务中权力到底是如何起作用的,它对经济学的未来不加论述,而将重心全部放在了政治上。

在数字革命中,我们可能废黜原有无法起作用的权力中心,而目的是建立另一个功能无法发挥的权力中心,其原因是,网上存有反对传统权力的言论,这就会滋生一种从长远来看并没有任何意义的新型“海妖服务器”。

另外,认为只有特定一类激进分子才能够从某种技术中获益的想法是荒唐的。这就如传统权力结构故步自封、停滞不前,而数字网络不断崛起。相反,旧式权力正逐渐融入非常高效的现代“海妖服务器”。

已实现数字网络化的现代国家情报机构如美国的中情局、国安局、侦察局等综合机构都印证了这种趋势。访问其中任何一个组织就像访问谷歌总部或大型高科技金融公司一般。现在,各国都疯狂使用王牌间谍“海妖服务器”。最近,来自一流学校的同类博士生活跃于各种轻松愉快的环境,他们喝着小酒、品着上等咖啡。虽然我们常听说中国甚至是英国等国家过度使用“海妖服务器”的行为,但趋势是全球各国都在朝这个方向发展。

各个国家也正在通过其他方式彻底改变自己,以具备“海妖服务器”的功能。中国、伊朗以及其他国家都不同程度地希望最终能够控制数字信息流。这些陈词滥调我们早已烂熟于心,我们甚至可以做这方面的填空题。比如,发展中国家X禁止了某些网站,或者将互联网上的某些词过滤掉了,而胆大的市民和勇敢的硅谷公司仍然提供翻墙软件,避开这些限制;虽然资源丰富的Y国仍然是民主国家,但是它对所有网民进行监视,目的是要抓获恐怖分子。

我们很容易就可以激励某个联盟来反对具有政治才能的控制狂,因为民主提倡这种行为,而网络企业家痛恨这种行为。虽然国家权力也面临一些有趣的挑战,然而,尤其是在“阿拉伯之春”发生之时,其他地方的类似联盟恐怕是难以产生多大影响的。我怀疑在“阿拉伯之春”中,数字网络所起的作用是一种新奇效应。[1]政府加入“海妖服务器”的博弈后,它们就对其加以善用。(似乎政府变得更擅长控制市民的网络运动,而实践商业计划方面就显得较弱,统治者一直都受到其蒙蔽。)

长远来看,我担心,网络上支持民主的激进分子会在成功即将来临之际大幅松懈。当你的行为仅仅是协助其他“海妖服务器”的发展,反对特定类型的“海妖服务器”似乎并不会起什么作用,即使反对的目标是网络上最新的城邦概念。

例如,激进分子使用社交媒体抱怨失去的利益和机遇,而社交媒体(据我们目前所知,社交媒体是围绕“海妖服务器”组织的)不断聚集资本,减少普通人的机遇。在民主国家,收入聚集的程度加深,逐渐让某一位社会精英变得更加富有,这样就会促使一部分支持资本深化聚集的人出现。

在全球舞台上,同样的难题使得发展中国家更难为受教育的人士创造好的工作机会,因为信息流注定是“免费的”。没有人期待推特会给开罗人提供工作。

将政治与经济现实分开来论述是不可能的。

疏远地球村

相互联系的国家之间有经济上的依赖性,这样它们之间爆发战争的可能性就较小。我也感谢过沃尔玛早期带来的这样一份礼物。然而,不幸的是,随着世界经济转变为信息型经济,信息“免费”的理想使得越来越多的价值未计入账簿,这可能侵蚀国家之间的经济依赖性。

相比其他类型的攻击而言,各个国家更愿意参与到相互之间的网络攻击战中。信息圈一般无案可查,却又反映出整个世界是相互依存的。中国的相关利益团体入侵了美国的网络公司(如谷歌等),但是它们从不会轻率对待美国运输中国货物的基础设施。

仓库不应该归入独立的经济范畴,它更像是属于网络世界。中国的经济依赖美国的网站安全,这不亚于中国对运输中国制造货物的卡车的依赖。在国际会计中,这种依赖性并未得到充分体现。

“海妖服务器”非常自恋,对价值源视而不见,包括处在它们自身价值核心的全球共联的网络。

选民的“海妖服务器”

只有让大多数人真正拥有实际财富、势力和经济尊严,国家权力才能够得到平衡。我们从美国的选举政治中已经看到了这一点。网上积极分子联盟倾向于采用“左翼”分子/自由论者的棘手方式,假想自己能够组织投票,但实际结果是“巨款”更容易取得成功。社交媒体习惯先募集资金,再利用募集的资金直接影响投票。(www.daowen.com)

但是“巨款”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到目前为止,至少在美国,我们没有贿赂选举人。实际上,选举人的投票似乎是跟自己的即时经济利益背道而驰的。民主党人通常赞成提高税收,而共和党人常举手赞成弱化他们自己的安全网络,减少既得利益。

事实并非如此,“巨款”的意义是将竞选活动转变为“海妖服务器”。候选人雇用分析海量数据的专业人士,使用相同的数学逻辑和计算机资源操控其他各种“海妖服务器”,优化世界,使其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一件有关选举的趣事是,法律支配着竞争对手,因此排他原则无法发挥约束作用,这使得海量数据时代的选举变得不寻常。与无线网络操作员一样,存在许多让海妖服务式的方案占据某一整个有利市场的局面。

如果选举的运作与市场类似,那么将会出现获胜的政治党派,并且树立牢固的地位。这是政治的失效模式,其中会出现一个“政党机器”。这一用词具有启发意义,而这一过程是确定的,仿佛就像是一台机器。民主依靠法律向可能发展为垄断的市场动力施加多样性。

民主要永存,就需要调整结构,抵抗“赢者通吃”的政治。将这一原则应用到网络时代会导致在相互竞争镜像大数据的政治活动之间定期产生冲突。这种发展趋势非常吸引人,我们可以慢慢观赏。

现在开始,我们应该可以想象会看见更多这样的选举,它们要么非常封闭,要么非常畸形。如果竞争对手的“海妖服务器”运转良好,那么它们可能取得同等效益,然而如果一方的“海妖服务器”比另一方好,那么它将赢得巨大的优势。当然,我们还不能过早下定论,海量的数据与政治的融合时间并不长,还无法产出足够的数据资料。这就如气候变化,虽然气候变化已经出现了很长一段时期,但目前我们并没有足够的数据进行证明,尽管表面看来我们已经清楚了其模式。

就如在“海妖服务器”的影响之下,地方的小型玩家可能失去市场中的本地信息优势一样,本地的政治活动家也是如此。当我年轻时参与到政治活动中时,我们会向活动提供可能受影响的投票人信息,因为我们对自己的地盘还是挺了解的。(这通常涉及找出新墨西哥州愤愤不平的原有居民,并且让他们相信,我们的政敌蒙骗过得克萨斯州的人。)目前,政治活动的中央数据库经常为本地活动家提供甄选目的地拉选票的优势方法。活动家就像全科医师一样,他们更像是保险或药物“海妖服务器”的挂名负责人。

在最优化世界中,选民“海妖服务器”所起的作用与其他类型的“海妖服务器”一样,问题不是短期内不会起作用,而是短期内会起作用,而长期来看会逐步脱离现实。就如为你选择音乐的网络化服务没有真正的品味一样,为你有效选择政客的云计算引擎是没有政治智慧的。

这一事件越来越脱离现实中的事件。每条信息都要进行微调和测试,回馈信号会输入统计引擎。就如商业中大数据的可信度比科学中的低一样,政治中海量数据的精确性也比科学中的低。

最优化世界与真理并非一回事。与美国历史上的其他事件相比,美国2012年普选被认为是最脱离现实的。过去,我们无法使用中央服务器找出所有对得克萨斯州有偏见的人;现在,我们基本上能够找出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种偏执更加合乎情理,或者更加有用。

如果拥有最大规模/最好计算机的政党胜出,那么基本的政治对话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现实已变得可有可无,就如商业大数据与现实并无多大关联一样。

大数据表明,拥有巨款在政治活动中是很有用的。因此,如果我们要实现民主,那么总的来说,中产阶级必须比可能雇用“海妖服务器”的精英人士拥有更多的金钱,这样我们的目标才更有可能实现。钟形曲线必须超过“赢者通吃”曲线。

或许我们抱怨的方式也是问题的一部分

“大萧条”时期,两大完全对立的思想流派成形。粗略地讲,紧缩/利益扩散论的趋势与凯恩斯理论/公平趋势对立,但是双方对下面一件事也持相同看法,即Facebook和推特等社交媒体可以提供部分解决方案

世界上每个追求权力的实体,无论是政府、企业还是非正式团体,都明白这样一种理念,只要你能够搜集到关于其他人的信息,你就能获得权力。我们没法让这一趋势成为我们抱怨渠道的工具,而得到的结果仅仅是让我们的处境进一步恶化。

人们不断呼吁权利,这能够平衡这一趋势,其中一个例子是呼吁数字隐私权知识产权。(这些方面本质上相似,只是有些人已深陷新旧媒体之间的假货冲突,他们是无法看清这一点的。)

但是,这些论点的相关性越来越低。不断修正合法权益,使其赶上科技发展,这种努力的结果只是为禁例和实际现实之间设置了一种更可怕的竞争。

争权活动的结果就是让一个或另一个试图操纵顶级服务器的阴谋得逞。比如,在好莱坞影城与盗版视频分享网站争取法律支持的过程中,我们希望两者都不会胜出。此处所述的人本主义信息经济思想试图开启另一种方案。

【注释】

[1]由于我并非生活在当地,因此对于硅谷技术专家是否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的问题,我持保留意见。然而,我总是听见有人通过描述别人的革命如“推特革命”或“Facebook革命”而沾沾自喜,感觉整个地球仅为我们而转一样,对此我非常反感。拥有一半缅甸血统的记者凯瑟琳·贝尔德-默里曾对我说,缅甸虽没有互联网,却在相同时间取得了类似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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