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杰洛·菲乌马拉以600张选票的差数,轻轻松松地战胜了迈克尔·凯利,在选举中获胜。约瑟夫·马洛尼屈居第三。在科纳维尔,菲乌马拉遥遥领先。
选举后的第二天早晨,几个小伙子在理发店里议论选举结果。十友人俱乐部曾保证支持菲乌马拉,现在它的成员们为这种形势而欣喜万分,并毫无顾忌地表达着他们的看法,说科纳维尔社交和体育俱乐部的小伙子们在已经对菲乌马拉作出保证之后,又让凯利到俱乐部来,从而“使自己成了一群卑鄙的小人”。卡洛的情绪很不好。他说,谢尔比大街的许多人都为所发生的事情责备他,他对此感到很烦恼。他又说:
我知道,说不利于俱乐部的话是违反规定的,可是我还是要把我想说的话说出来。让他们处罚我吧!我要把我对他们的看法告诉他们,然后退出俱乐部。我要告诉他们,应该为他们自己害臊。
为这件事,我责怪三个人。因为我不怕告诉他们,所以我要直接说出他们的名字。第二个人——我不说他是第一个人——是托尼·卡塔尔多。第一个人是我们的秘书[萨尔维]。他是出于个人妒忌才造成了这全部问题。第三个人是比尔·怀特。
我问他我干了什么错事。
比尔,你知道,当有人站起来说话时,我竖着耳朵听他说些什么。我观察,我听,什么也不会漏掉。你站起来的时候,托尼·卡塔尔多说,“比尔·怀特在这儿,他是中立的,他能给我们讲出个道道儿来。”他使你很高兴。于是你说你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能听听各个候选人的见解;你当时太得意了,自己都听不见自己说的什么。俱乐部里有许多人都尊敬你,愿意听听你的意见,他们认为你是个聪明人。可你那样一说,就影响得他们在表决时赞成托尼·卡塔尔多了。
我承认这一指责有道理,没有为自己作任何辩解,卡洛随后又说在他的话里没有任何个人的东西,迈克也说没有恶意。后来,卡洛告诉我,他的几位朋友曾尖锐地批评我,但是他曾为我辩护,说我做错事是因为我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利害。
奇奇走进商店时,卡洛正站在商店后面。奇奇站在门口,面带羞愧的微笑。卡洛骂他是一个无耻的叛徒,最后说他想不出一个足够卑劣的词来表达他的蔑视。后来盖伊来了,站在奇奇旁边。卡洛对他发火了。“他们用一杯啤酒和选举日一天5块钱,就把俱乐部收买过去了。那5块钱现在在哪儿呢?”
盖伊说,即使这5块钱只够花一分钟,它也是自己口袋里的钱。不过,他显然是处于守势。他没有像他在选举日那天对我讲的那样,说凯利更好些。
卡洛说,他们都是叛徒。
这是你们第一次有一名意大利人,而且只有一名,你们却不得不抛弃他。你们使整个俱乐部成了一群卑劣的小人。现在如果我去见菲乌马拉,我不会对他说我是科纳维尔社交和体育俱乐部的成员。我们背叛了他,他为什么还要为我们办事?
一连好几天,卡洛一直不断地说着这些话。他告诉我他与便餐馆小集团的斯帕格碰上了。在理发店里,斯帕格走到他面前,说在表决让凯利到俱乐部活动室来的时候,他不在场,不过他觉得俱乐部的行动没有什么不对。
我对他说,“你当真想知道吗?那好吧,咱们出去。”他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让他到外面去。外面很冷。于是我们走出去,站在理发店前面。我没说什么话。
正当他们在那里站着的时候,有几个与俱乐部毫无关系的人走到卡洛跟前,为俱乐部的行动批评他。卡洛没有辩解。最后,他对斯帕格说:
“咱们进去吧,这儿太冷。”
斯帕格说,“没错儿,我告诉你了,这儿冷。”
然后我对他说,“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他们认为,因为我们干的那些事,我们是一群卑鄙的小人。”
他说,“上帝呀,卡洛,我刚才可不是这样看这件事的!”
按照卡洛自己的说法,有一天晚上,他把萨尔维逼得走投无路了。
我们在玩牌,而且我故意一句一句地点出他的错处。最后他说,“你别再说了行不行?我知道那件事办错了。我那么做是因为我让迈克惹火了。”
卡洛想听的就是这句话。他责骂萨尔维让个人的憎恶左右他的判断。
在选举后的那天晚上,这次政治危机的影响在俱乐部里显示出来了。我正与理发店的卡洛和查利,以及夜餐店的多姆和斯塔比一起玩“接龙”(2)。到8点半钟时,俱乐部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人了。后来马泰奥·菲雷拉的儿子来了,告诉卡洛,说迈克想在马尔科尼俱乐部见他。卡洛让我们先玩,等他回来。过了一会儿,马泰奥的儿子回来叫查利。查利玩完一局后离开了。斯塔比说,“你们看见迈克怎么叫他的特殊朋友了吧。看在上帝面上,这个人应该呆在俱乐部外面。那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过了几分钟,卡洛回来了,说,“对不起,小伙子们,在马泰奥那里正在举行一次真正的菲乌马拉的庆祝活动,太好了,不应该错过。如果你们愿意来,都受欢迎。”
斯塔比和多姆没有回答。我说我也许过一会儿再去。我们又玩了两局,后来,按照多姆的提议,我们走出俱乐部,锁好了门。当时刚刚9点钟。
当我走进马泰奥的马尔科尼俱乐部时,我发现卡洛、迈克、查利、多多和马尔科都在那儿,还有时常光顾此处的一些中年人。其中有一个人捐赠了许多酒。小伙子们开始打开啤酒瓶。马泰奥的三个朋友用曼陀林、吉他和小鼓演奏意大利乐曲,卡洛、查利和马泰奥领着唱歌。卡洛主持晚会。
我曾见到卡洛十分严肃地和迈克及马泰奥谈话。马泰奥说的是建立他的俱乐部的事,并说他和卡洛可以用它作一番大事。卡洛说,“好吧,马泰奥,咱们达成个协议。”
在马泰奥的俱乐部里把啤酒都喝完了之后,卡洛带着这群人又来到附近一个酒吧,那是十友人俱乐部常去的地方。庆祝活动在那儿继续进行。卡洛为他带来的这些人和十友人俱乐部叫了啤酒,还提议为十友人俱乐部干杯。汤姆·雷普西主任为科纳维尔社交和体育俱乐部祝酒答谢,尔后又为马泰奥的俱乐部祝酒。查利和卡洛唱了歌。我们一直喝到酒吧关门。
两天之后,当我与卡洛谈话时,他已经确定了他的行动计划。他说,如果他退出俱乐部,其他许多成员也会这样做——虽然不是他让他们退出的。这样,俱乐部就会解散。“可是我不那么办事。”
他想继续作一名积极的会员。他没有提到马泰奥的马尔科尼俱乐部。马尔科尼俱乐部的成员是“外国佬”的这一事实可能在阻止卡洛与马泰奥共事方面起了强有力的作用。
卡洛觉得,科纳维尔社交和体育俱乐部处于严重困难之中。理发店的青年们正向马泰奥·菲雷拉靠拢,而便餐馆的青年们则正在接近十友人俱乐部。
卡洛说,为了复兴科纳维尔社交和体育俱乐部,他可以劝说迪克辞去主任职务,然后让萨尔维的朋友们迫使萨尔维也辞职。“不过我不想去做这些事。我不愿意伤害这个人的感情。那对于这个人才真正是一种侮辱。”
卡洛向我建议任命一个五人委员会,在2月份选出新的办事人员之前,由委员会来决定各种有争议的事情,并设法把失散了的会员带回俱乐部。这样就可以避免在会上发生激烈的争论,虽然成员们将有机会就委员们的决定作出表决。
我愿意进入这个委员会,愿意让托尼·卡塔尔多也进入委员会。我说过,我不为他做过的事责怪他。我不在背地里对人说三道四。但是我想和他好好谈一次话,并告诉他我对他的看法。他是个聪明人,不过当他在俱乐部里讲话时,你必须留神他说些什么。我想使他成为俱乐部的一名好成员。
卡洛请我提出这个计划作为建议,并答应再找一个人来支持这个建议。我说,鉴于我以前的行动对目前的困境负有一定责任,我愿意尽力帮忙。
科纳维尔社交和体育俱乐部在选举中出现的困境造成的最突出后果之一,是托尼·卡塔尔多与卡洛·泰代斯科之间关系的变化。直到他们在“敞开门户”问题上发生冲突之前,我从未发现他们之间有任何直接接触。
在选举后不久,有一天,卡洛找托尼谈了一次话。卡洛对我谈起这次谈话的情况。
我直接去找他,并告诉他我对他的看法。我不是那种背后议论人的人。我对托尼说,“你可以说,你在俱乐部里做的事是为了小伙子们的利益,可是你我都明白,这只是为了你个人的私利。”他承认这一点。他说我是对的,并表示道歉。
随后,他说,“如果你需要找工作,随时来找我,我会给你一份每周30到35美元的固定工作。”
“为什么?”我问。
“为了你的胆量。”他说。
你知道,其他年轻人是不敢与一个非法团伙成员顶嘴的。可是,只要我认为他错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顶他。那天晚上,他请我出去,到一个夜总会,他花了25美元。我一个子儿也没花。从那以后,他总来找我。有一天,他对我说,“卡洛,你怎么了,腿断了吗?你为什么不抽时间到我家里来?”
“放心,”我说,“我会来的。”
他总是设法和我站在一边,这样,他在俱乐部里说什么,我也会说什么。可是我不会这样做。任何时候,只要我认为他要做不利于小伙子们的事,我就会反对他。我就是这种人。
几个星期之后,卡洛对我讲起这样一件事:(www.daowen.com)
比尔,昨天晚上你错过了一次重要的谈话。托尼·卡塔尔多和几个小伙子在这里。盖伊、莱夫蒂、奇奇、多多和克里斯都在这儿。我们在后屋喝酒。喝酒的时候,我们谈起托尼在选举中干的事。我对小伙子们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应该再为托尼干的事责怪他了,因为他当时遇到了一些小麻烦,需要小伙子们帮他摆脱困境。唯一的问题是他应该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如果他当时告诉大家他为什么需要他们的帮助,那么我们只会非常高兴地帮他一把。”
于是小伙子们想知道托尼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说,“哎,现在说也没用了。事情都过去了,而且都被忘记了。”可是小伙子们仍然想知道是什么样的麻烦,于是我说,“哎,我不想说,可是托尼,你干嘛不告诉大伙儿呢?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事已经全过去了,也没有什么敌意了。”
于是托尼说,“那好,我就告诉他们吧!”接着他就对我们说了。在选举前的那个星期,他有10个人被逮捕了,他还听说下个星期还要逮捕20人。每个人要罚款50美元。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的生意就完了。所以他去找迈克·凯利来解决这件事,凯利去找了地方检查官,于是逮捕停止了,在第二个星期里,警察没有去逮那20个人。这就是托尼不得不支持凯利的原因。这是为了他自己,而不是为了俱乐部。我听到这话以后,笑了,小伙子们也笑了,因为当我谈到托尼遇到了麻烦时,其实并不知道是什么麻烦。当托尼发现我一直什么也不知道,却让他说出了真话时,他很恼火,骂我是个该死的大骗子。
我说,“托尼,你怎么能骂我是骗子呢?我没有在背后说你。我要说什么,就当着你的面说出来。”
后来,他平静下来了,说,“我要请你们吃牛排。”他把我们大家带到××地方,给我们每人买了一份牛排。然后他又带我们去××地方的一家夜总会,在那儿,他肯定花了有15美元。
我对他说,“托尼,如果这是光明正大的,我百分之百地和你站在一起。可是如果是不正当的,你可收买不了我。”
他笑了,说,“你这个该死的骗子。”
我说,“托尼,我可不是骗子。我只是在告诉你。”他知道我不怕把我的想法告诉他。如果我不在那个俱乐部,他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都会干什么。……这就是每次开会我都去的原因。我从来不漏掉一次会。……他非常想收买我。你记得吧,那次我告诉你,他说他愿意每周给我35美元,只是为了我的胆量。
卡洛可能为了说给我听而对这些故事添油加醋,不过后来的事件也证明了这两个人之间同样的新关系。
选举之后,过了一个星期,在上面讲的那件事之前,召开了那次让我提出卡洛的计划的会议。会议刚开始时,卡洛不在场。于是托尼·卡塔尔多和多姆·罗马诺先处理了一些会议一开始就提出的日常问题。后来卡洛进来了。他告诉我,他仍然想使他的计划被提出来,并建议只要开了头,就让我说话。
卡洛加入这场讨论后,会议的程序发生了变化。多姆曾说出他的想法,托尼已经将它提交会议讨论,有人附议,并被通过了。这时卡洛走到托尼身边和他说了些什么。于是托尼提议对他的动议加以修正。卡洛对修正案表示赞成,于是修正案也获得全体通过。
多多提出的建议是在俱乐部里卖啤酒。托尼说服多多稍微作了某些修改,然后建议接受这一计划。卡洛和托尼说了几句话,于是托尼立刻提出一项新建议。托尼和卡洛都发言表示拥护它,于是全体通过。
还没等我得到机会发言,就有人问主任,采购委员会里都有哪些人。迪克说由于原来委员会的人有的已经退出了俱乐部,所以暂时只有托尼和盖伊。卡洛问这个委员会是否只管采购。迪克说是的。于是卡洛对成员们说:
主任先生,我有一个建议。当然,人人都有权利提出建议,你们也许并不喜欢我的建议。但这是我的想法。我们为什么不把这个委员会扩大,让它来处理俱乐部出现的其他问题呢?
他接下去说,有些会员退出了,而且他认为我们已经禁不起再失去会员了。他认为应该选出一个委员会,来处理这样的事情,而且
把有关俱乐部福利的所有问题都谈清楚。这个委员会应该由明智的人组成,他们会为俱乐部,而不是为了个人而进行辩护。我不是说我认为自己是明智的人,但是我愿意进入这个委员会。而且我希望看到托尼·卡塔尔多进入委员会。你们可以选5名委员。
托尼立刻站起身来。
我认为上次会上我建议咱们找个人去调查一下退出俱乐部的会员时,就包含了这个意思。设5名委员将更好些。无论如何,我们不想只有5名会员。我希望看到这个俱乐部能有200名会员。如果人们接连不断地退出,我们就不能设这个委员会了。
萨尔维点了点头。“对,我们应该有一个协调理事会来解决争论的问题。”
我简短地说了几句话,表示赞成这个计划,然后托尼提议由主任来挑选5名委员。这一动议得到一致通过。迪克四处看了看,挑选了斯帕格、我和萨尔维——这时托尼说,“主任先生,我反对;我不希望在那个委员会里有办事人员。”萨尔维点点头。迪克选中了托尼和卡洛,然后,在挑选第五个人之前,停了一下。有人建议选罗西,于是迪克选了他。罗西是科纳维尔为数很少的几名共产党人之一。他在开会的时候总有许多要说的话,可是小伙子们都不把他当回事,他和哪个集团都合不来。
便餐馆的一名青年说,这个委员会应该懂得不要让那些已经退出俱乐部的成员再回来。萨尔维同意这个意见。卡洛说:
你们不懂。没有人退出俱乐部。按照章程,如果你4个星期不交会费,你就是退出了,可是在你退出之前首先要研究你的情况,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一个委员会来研究这些人的情况,所以他们怎么能退出呢?
萨尔维和卡洛辩论起来。卡洛从他的衣袋里拿出一张明信片,把它放在萨尔维面前。这是萨尔维在一个月前寄给他的,告诉卡洛他已经4个星期没交会费了,如果下一个星期之前仍不交来,就要被除名了。卡洛为此曾十分愤怒。他曾声称萨尔维无权未经“研究”就寄给他这张明信片,而且寄明信片的办法是特别恶劣的,因为随便哪个人碰巧看看他的信箱,都可以看到上面写的内容。
萨尔维看着这张明信片问道:“哟,这又怎么了?”
卡洛重复了他的论点。萨尔维没话可说了。托尼同意卡洛的话,“我们为什么要想办法赶走这些会员呢?我想这里百分之九十的会员都是好的。其余的百分之十在任何时候都可以通过投票被压倒并且被驳得哑口无言。”
在进行这番评论之后,这个问题被放在一边。休会以后,托尼给小伙子们买来三明治和啤酒。
一周之后,俱乐部召开例会。卡洛不在城里。没有他,五人委员会没有碰头。
多姆开始更经常地参加会议。由于托尼和卡洛都不在,所以这次会议由他主持。据宣布,迈克和其他几名原来的会员想重新加入俱乐部。萨尔维说,应该先把他们的名字提交给委员会。有人同意他的说法,有人反对,最后多姆用这样一段话结束了这场争论:
别的俱乐部就是这么做的。如果他们听说有一名以前的会员想回来,他们首先就此进行表决。如果表决赞成,他们就会去找他,请他回来。把这个问题首先提交给委员会是没有道理的。假如他们让这个人回来,后来俱乐部表决时却不同意,那怎么办?我们应该先表决我们愿不愿意让这个人回来。
他提出这项动议,并得到通过,只有极少的人反对。在迈克和其他申请人被通过以后,多姆宣布现在该由委员会来决定重新接纳他们的条件。
卡洛回来后,把斯帕格和我叫到俱乐部去开委员会会议。他说托尼·卡塔尔多不能来和我们商议这件事了。
我见到托尼了,他对我说他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来研究这件事。他说,“卡洛,你只要决定了,我这儿就没问题。”当然,他明白我是百分之百地为着俱乐部。
卡洛叫来萨尔维,了解上次开会的情况,然后让斯帕格和我一起,把一张13人的名单看了一遍,其中包括迈克。这些人曾使自己的会员资格失效,而且拖欠会费达7周至12周之久。他建议委员会的方针应该宽大以增加会员,并提议重新接纳所有这些人,但他们要付50美分的入会费和每周15美分的会费。起初,斯帕格认为会员们绝对不会赞成如此宽大,不过最后他说,如果卡洛像对我们讲的这样对他们讲,他们会同意的。
感恩节前两天,俱乐部以抽彩方式出售一只火鸡、一瓶威士忌和一箱细条实心面。凡是在初秋计划这项抽彩售物活动时曾经属于这个俱乐部的人,都有义务卖掉一本彩票,每本10张,每张10美分。虽然俱乐部通过卖出的彩票赚了钱,但是这项活动引起了争执。这是在12月份的第一次会议上发生的。
委员会委员中只有卡洛、罗西和我出席了这次会议。斯帕格和托尼·卡塔尔多没出席。多姆·罗马诺也没出席。
开会之前,卡洛把委员会的决定通知了罗西,罗西表示同意。当主任要求委员会作报告时,卡洛读出那些前会员的名字,讲了他对宽大政策的看法,并提出了委员会的建议。罗西说他刚刚在理发店与托尼·卡塔尔多谈过话,托尼也建议同样的条件。萨尔维说,这一计划对于前会员中的某些人可能是没有问题的,但对于那些应该去卖彩票但没有卖的人来说,就不行了。迈克曾是抽彩售物活动的“鼓动者”,可是后来他没有卖分配给他卖的那一份。
这一席话促使罗西改变了立场。他说,上次会后,他曾告诉迈克,“小伙子们想让你回俱乐部。”
迈克当时的回答是,“你算老几?”
当卡洛反对说罗西在搞个人攻击时,罗西接着说,“我并不想与委员会对着干。我们确实一致同意了50美分的问题,可是我们没有对抽彩售物问题进行表决,因为没让我们处理这件事。”
卡洛摇摇头对我说,“当初我一听说让罗西进了委员会,我就说,‘咱们办砸了。’他总是先站在这一方说话,然后又站在那一方说话。”
尽管卡洛作了努力,俱乐部仍然表决通过,要求迈克偿还他那本彩票的钱,并交入会费和会费。卡洛对我说,有这个决定比没有强。因为,虽然迈克不会接受这样的条件,俱乐部却肯定会把其他的前会员争取回来。
在此后的几个星期里,会员人数确实增加了,俱乐部的工作开展得也更加顺利。显然,尽管委员会没能使它所有的建议得以实现,科纳维尔社交和体育俱乐部却已经度过了它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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