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知识 秦岭:神秘的白·红·蓝白道峪

秦岭:神秘的白·红·蓝白道峪

时间:2023-12-07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33白·红·蓝白道峪初闻长安秦岭白道峪“嘉午台”,以为是“甲五台”!长安嘉午台景区距西安39公里,位于长安区引镇白道峪上。白道峪林间白道峪内,有一普通小庙。白道峪知青长安白道峪,西有小峪,东有大峪。舍利塔表明,在白道峪有高僧修行。白道峪一派狼藉血色。白道峪,先是以石的白色闻名,后以嘉午台和喇嘛庙而闻名。“达赖”喇嘛在西安住锡于白道峪嘉午台,诚因信仰的召唤而至,白道峪有喇嘛庙是很自然的事情。

秦岭:神秘的白·红·蓝白道峪

33 白·红·蓝白道峪

初闻长安秦岭白道峪“嘉午台”,以为是“甲五台”!长安南五台山,《关中通志》载:“今南山神秀之区,唯长安南五台为最。”可还有比南五台更甲之胜?后来查知,所谓“甲五台”实是“嘉午台”。

长安嘉午台景区距西安39公里,位于长安区引镇白道峪上。西近小峪,东接大峪,南依秦岭,北对少陵原,景区南北长约7公里,东西约2公里,是一处风光秀美的佛教名山。嘉午台远在唐贞观元年(627年)前,就名闻全国。曾在这里长期居住修炼的有印光、虚云、妙阔、定慧等40多位著名法师高僧。据载,唐代西藏的活佛达赖和班禅来京师长安考试时,就曾住在喇嘛洞中。

及近仲秋的山谷潮湿而阴凉,路边草木虽是葱郁但已失去生机,叶曲茎弯,花败果落,草尖开始变紫变黄,只是草丛偶尔出现的一两朵或红或白或蓝的野花,还能给人带来一点点美艳。走进山林,似乎还有些阴冷,不经意间一片落叶钻进人的脖颈,生出短暂冰凉。阳光透过密林的间隙,射到人的脸颊上,生出一种热乎乎的感觉,让人明白夏热还未离远。

白道峪林间

白道峪内,有一普通小庙。倒是庙门口的那副对联,给人印象很深:“闲看门中月,思耕心上田”。有一种超然而幽静的情景。庙内后殿台阶上,有位40岁左右的和尚(感觉像是位喇嘛)正在就餐。见到我们几位到来,并没有站起,但还是很热情地给我们请座,我们一边在旁边的小凳上坐下来休息,一边与这位和尚闲聊起来。和尚说自己38岁,来此已经四五年了,喇嘛身份。他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我们对这位和尚的“来头”有些疑惑。看着和尚吃着那些烙过头变焦糊的面饼,我关心地说:“你还不会做饭吧?吃着那样的饭菜一定没有什么口感的!”和尚笑道:“再美味的饭菜进了肚子不都是一样的感觉!”我有些诧异,也许修行人与凡人的一个区别就在于此吧。我们参观了一下这座寺庙,这座寺庙是凉水泉庙,庙殿内门匾书写“清泉圣地”四个大字,为现代人书写,书法很一般,应该是善男信女的居士所赠吧。在凉泉寺里休息了一会儿后,我们与喇嘛告别,穿过庙西侧小门,继续向山谷深处进发。山梁越来越陡峭,左边是大峪沟,回望东北向就能看到大峪水库,水库像一块不规则的墨色宝石镶嵌在群山间,又像是一条游动的黑龙被困在大峪口动弹不得。我们沿着山梁,踏过斩龙桥,来到一座约七八米高的七层小塔边。原来这是一座砖砌舍利塔,矗立在梁上一块较为平坦的低凹处,塔形峻拔秀美,给这险峻的山梁上增添了一种险奇和神秘。走不远,面前出现一段陡峭的山体,在这峭壁石岩上凿有一条笔直的石阶路,高约十几米,大约有四五十个阶梯,每个台阶宽仅能侧着放下一只脚,崖壁上有铁索链,游人须攀索拾阶而上,这就是登云梯了。越上登云梯,穿过地藏庵,就进入老虎口。说是老虎口,其实是山腰一侧一段险路,如果没有老虎口标志,我们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山石景点处,给人以惊叹:一座直壁山峰忽然被神刀劈开一绺,那一绺几乎要倒下一边的山谷,凡游人必经此才能前行,而且仅容一人通过。

传说这条山径是关公当年用青龙偃月刀开辟的。破山石旁有一喇嘛庙,里面没有喇嘛,却有两位年轻的居士。穿过石缝,发现梁上有一块巨石巍然挡道,我们只好从一侧通行。回望这块巨石,直径约有5米大,球形状,仿佛是天外飞来,小心翼翼地停留在山梁的一块石头上,在巨石下的石块上雕刻上下左右四个大字:回心石佛。我想,如果有人不小心轻轻一推,或者遇到大一点的风,就能将这块巨石从山顶滚落到悬崖下,真是惊险万分。然而,多少万年来,这块巨石依然静静地待在山梁上,如扎根般稳固,一丝不动,绝不是我辈所猜想的那样脆弱,我们也是杞人忧天了。(www.daowen.com)

白道峪知青

长安白道峪,西有小峪,东有大峪。白道峪比大峪要小,比小峪也小。小峪长10公里许;白道峪呢,也就3到4公里长吧。白道峪太小太短,按说不起眼的,但它峪内的山上有嘉午台,嘉午台有舍利塔和兴庆寺。兴庆寺北不远,有塔,即嘉午台舍利塔。提到舍利,不由得想到法门寺佛指舍利。舍利,是佛教圣物、正果标志。舍利塔表明,在白道峪有高僧修行。据说印光、虚云大师曾经来此修行,看来不虚。

十几年前,波兰著名导演基斯洛夫斯基,拍了《白色》《红色》《蓝色》三部曲电影。基于那个时代,电影未看懂。不曾料想,在秦岭北麓72峪——确切些说,是在长安境内的白道峪,也发生了“白·红·蓝”三部曲般的故事。

晚清以降,诺那、贡嘎大师相继入汉地。白道峪嘉午台上的喇嘛庙、喇嘛师傅亦分明吹拂着藏传佛风。相对于汉僧青衣,喇嘛一般着红袍。与白道峪满山白石(白道峪也叫做白石峪)相衬,红袍给这幽静的山谷以热烈、刚勇与奔放。关公红颜、青龙刀劈石开路,亦属于同一氛围、气息和格调。“红”已然进入白道峪之“白”!而在“文革”时,红卫兵更是凭着另一种信仰力量,硬生地将“白道峪”叫做“红道峪”。喇嘛的“红”更多是灵性,红卫兵的“红”则是血色。白道峪见证红色血气,除“文革”外,最近的发生在20世纪40年代——在该峪,有胡宗南的名为“忠孝礼”实是秘密的死囚监狱:许多共产党人在此流血牺牲,佛寺成为刑讯密室。白道峪一派狼藉血色。

白色的峪石,红色的气血,蓝色呢?天空是蔚蓝色的,炉火是青蓝色的。炉火纯青,从青火中烧出的舍利应该有宝蓝色吧。白道峪,先是以石的白色闻名,后以嘉午台和喇嘛庙而闻名。嘉午者,与藏语“达赖”之意相当。“达赖”喇嘛在西安住锡于白道峪嘉午台,诚因信仰的召唤而至,白道峪有喇嘛庙是很自然的事情。嘉午者,天空是美好的纯蓝;“达赖”,意为纯蓝的海洋。无须冒充“甲五台”,嘉午台之名够深邃传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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