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威权主义体制，既承继了英国殖民当局的管制体系，又与其亚洲文化背景中的东方专制主义一脉相承。建立政府权力高度集中、市民社会受到挤压的威权主义体制，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新加坡于新马分家后所迫切面对的生存难题：如何在政局动荡起伏的东南亚与大国制霸的时代洪流中谋求生存。如亨廷顿所言，“在早期阶段，现代化需要政策创制，需要权力的集中^[232]”。以李光耀为首的一批精英强人，以西方宪制为体、东方价值为魂，在狮城创造了高度稳定的政治体，并在创制的同时，完成了牢固控制大众传媒的目的。

应当承认，自1965年独立后，对大众传媒长期实施的严苛审查，无论是出于政治目的，抑或为了维护传统道德，确实为新加坡维持稳定的政治与社会局面做出了可观贡献。李光耀多次表达过这样的观点：媒体有责任协助，而不是妨碍国家的统一与团结。新加坡各类媒体之中，电影受审查钳制最严，经历变革最早，承认争议最多，但也受社会欢迎最多。

电影制度的变迁，伴随着新加坡政府对其认识的转变。20世纪80年代政府宣布，将扶持电影事业发展，调整电影产业政策，但时常被批评为只关注电影所带来的经济利益。在执政风格趋于放松、与市民社会对话有所增加后，新加坡政府逐步认识到，在新的历史条件中，扩展政治讨论空间、提供更多选择自由已经不仅是一种可以考虑的改革方向，而具备现实紧迫性与必要性。全球化背景中，新加坡旧有电影制度已经无法继续在多元文化兴盛、中产阶级崛起、市民社会需求扩大的现实条件下继续保持平衡状态，电影审查制度需要进行革新以适应变化。在此基础上，电影制度的改革被提上层面，并最终促成了1991年推出的三种级别分级制。电影制度的指导精神，亦从此由“严格控制、全民一致”转为“区别对待、提供选择余地”。

电影制度从审查制走上分级制，意义重大。成年人因此可以观赏到更多、更丰富的电影内容，电影制作者也得以大大放开手脚，自由创作。自颁布分级制到2004年确定目前的分级框架，经过十多年的细调，电影分级制度越发完善，对不同级别电影的分级也形成了相当固定的套路。许多过去不能拍、不能看的内容进入了人们视线中，甚至政治讨论的空间也一定程度地扩展。李显龙于2004年就任总理时便说，“将继续塑造一个更加开放、更加包容、更有活力的新加坡”。

但这些都并不足以证明威权主义的影响离开了新加坡政治，离开了新加坡电影制度。在现行使用的一系列法律文件中，涉及审查方面的内容大幅度保留，电影审查委员会继续保有查禁任何一部电影的权力，政治影片禁令也依然在很多情况中有效。受制于不完全的电影分级制度，新加坡电影制作人并没有停止通过自我审查的努力规避查禁、诉讼等一系列问题的方式。与新加坡这些年实施的许多改革一样，目前的新加坡电影制度是不同力量、不同利益需求博弈的结果，表现为审查制与分级制的复杂混合，并且以审查为基础。

新加坡政府一方面以借鉴欧美的分级方式与精神改造旧有的审查体系，一方面绝不愿意轻易放弃审查手段对执政权威、传统价值底线的保护。我们可以将新加坡电影制度定性为“建立在威权主义体系范畴内，给予适度的选择自由与讨论空间，兼具审查管控与分级精神的混合制度”。

那么，新加坡目前的电影制度究竟会向什么方向发展呢？

对于诺斯所持有的制度变迁诱因外生的观点，阿纳·格雷夫认为，如果制度想要带来成功的收益并长期存在，就必须至少是自我实施与自我强化的^[233]。这种自我强化的观点直接对应新制度主义框架中的路径依赖理论，即制度变迁会存在不可逆转的自我强化趋势，并沿着某种固定的路线一直演进下去，哪怕有其他路径以供替代，该路径也不会被改变。路径依赖会使现行制度要么在正反馈机制中走上良性循环轨道，进入不断优化的道路；要么情况恰恰相反，在恶性循环之中使得无绩效的制度长期存在。

诺斯在考察制度变迁中的这种现象时认为，造成路径依赖的主要原因是收益递增与交易费用的不完全市场^[234]。所谓收益递增是指虽然建立一项制度需要大量成本，但随着初始制度的建立与施行，以及人们在实践中对于制度的学习与适应，制度的运行成本会不断下降，而且收益递增效应是不可避免的；不完全市场可以理解为“受限进入的社会秩序”，相对而言，完全市场即是指“开放进入的社会秩序”。考虑到新加坡的威权主义体系对媒体政策、运行的强有力管制，完美的、开放的完全竞争环境是不存在的，政府会以强大的行政力量维护其政策推行，并将反对声音最小化。这是否证明，新加坡目前的电影制度变迁会维持当前基本状态不变？

针对路径依赖理论，一些学者提出了相反的“路径替代”说。认为制度变迁既然可以分为诱导性变迁与强制性变迁，就等于承认突变型制度出现的可能，因为强制性变迁的行为是政府以强有力的指导与行政权威来完成的，政府有可能毅然做出这种改变^[235]。但是在目前的现实情况下，人民行动党政府有突然试图改变当前电影制度变迁过程以及制度本身的可能性吗？根据新制度主义的理论，要改变现有制度一定需要新制度安排的收益预期。在电影审查与分级的道路上，无论是转回严厉管控的审查制度，或者走向更加开放、不加限制的分级制度，在目前的时代背景与社会情况中，明显都不利于人民行动党政府继续巩固在新加坡社会中的权威地位，也不利于政府与民众之间更好地在电影制度安排这一问题上达成共识。

除此之外，从非正式制度概念出发，也能得到同样的推断。非正式制度是人们在长期的社会实践与交往中，在无意识状态下形成的产物，具有持久的生命力与承继性，并构成人类文化的重要部分。非正式制度包括风俗、不成文的道德价值观念、习惯、情感模式等。作为意识形态的一部分，非正式制度不可避免地在互动中影响到正式制度的组成、变迁。与文化一样，非正式制度虽然具备流动性，但同时具备相当大的稳定性。无法否认非正式制度时刻处在凝聚、提炼、扬弃的过程之中，但这一过程是漫长而不易察觉的。由新加坡政府部门在2000年进行的调查虽然显示青年人对性的态度有所改变，但总体上新加坡依然是一个相对保守的国家，大多数人在多年严格教育与环境感染下，往往更倾向于接受传统价值观念^[236]。在这里，新加坡威权主义国家的性质再次发挥了很大作用。我们看到近些年来，政府以国家名义通过各种鼓励、强制政策不断地维护传统价值观念，同时将家长型政府、严峻的法律观念等纷纷植入新加坡公众的意识之中。这些意识构成了非正式制度的基础，并最终间接发挥了维护当前制度安排方式的作用。

在可预见的未来中，伴随着全球化这一时代主题，分级制度将会越发深入人心。在广泛的讨论之中，新加坡电影分级制度将赋予公众更多理性选择的能力，但超越政治底线与普遍价值观念的内容都将受到限制，政府会继续拥有强大的管制能力。只要新加坡威权主义社会结构没有发生根本改变，就不会偏离审查制与分级制混合存在、审查制高于分级制这一基本制度安排。从审查制到分级制的历史变迁可能主要是不断渐进改良，以求更加成熟有效，并以此巩固执政权威，不断确认政府的合法性。

【注释】

[1]http://en．wikipedia．org/wiki/Singapore．

[2]“Population Trends 2009”，Department of Statistics，Ministry of Trade ＆Industry，Republic of Singapore，2009．

[3]“Monetary Authority of Singapore Annual Report 2005/2006”，Monetary Authority of Singapore，Republic of Singapore，2006．

[4]Soek－Fang Sim，“Obliterating the Political One－party ideological dominance and the personalization of news in Singapore 21”，Journalism Studies，volume 7，2006，p．575．

[5]萨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M］．刘军宁，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366．

[6]萨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M］．刘军宁，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68．

[7]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556－568．

[8]郑涵，金冠军．当代西方传媒制度［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8：5．

[9]李祖德，陈启能．评魏特夫的〈东方专制主义〉［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328－329．

[10]“Country Studies”，U．S．Library of Congress，http://countrystudies．us/singapore/3．htm；“Founding of Modern Singapore”，Ministry of Information，Communications and the Arts，Republic of Singapore

[11]Kevin Blackburn，“Recalling War Trauma of the Pacific War and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in the Oral History of Malaysia and Singapore”，Oral History Review，volume 36，2006，pp．231－252．

[12]亚历克斯·乔西．新加坡第一［M］．台北：金陵图书有限公司，1982：56．

[13]Drysdale J．，“Singapore：Striggles for Success．Sydney”，London：George Allen and Unwin，1984，p．144．

[14]Bellows，“The People's Action Party of Singapore：Emergence of a Dominant Party System”，New Haven City，Yale University Southeast Asia Studies，1970，p．13．

[15]魏炜．李光耀时代的新加坡外交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1．

[16]Lee Kuan Yew，The Singapore Story：Memories of Lee Kuan Yew，1998，p．22．

[17]魏炜．李光耀时代的新加坡外交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70．

[18]萨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M］．刘军宁，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361．

[19]参见Kokkeong Wong，“Media Culture in Singapore”，Cresskill，NJ：Hampton Press，．2001，pp．17－40．

[20]http://www．singstat．gov．sg/pubn/popn/population2009．pdf．

[21]Republic of Singapore Independence Act，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7．

[22]李韶鉴．可持续发展与多元社会和谐：新加坡经验［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7：132．

[23]参见International Religious Freedom Report 2002：Singapore，http://www．state．gov/g/drl/rls/irf/2002/13909．htm，2002．

[24]李韶鉴．可持续发展与多元社会和谐：新加坡经验［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7：134．

[25]魏炜．李光耀时代的新加坡外交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55．

[26]Smedinghoff，Gary，Vital Speeches of the Day，volume 70，Issue 15，2005，p．472．

[27]参见Tan，Kevin YL，“The Singapore Legal System”，Singapore：Singapore University Press，1999．

[28]Chua Beng－Huat，“Arrested development：democratisation in Singapore”，Third World Quarterly，volume 15，1994，pp．655－668；Tim Huxlex，“Singapore's politics in the 1980sand 1990s”，Asian Affairs，volume 23，issue 3，1998，pp．282－294；Haas，“The Singapore Puzzle”，Praeger Publishers，1999．Gary Rodan，“The Internet and Political Control in Singapore”，Political Science Quarterly，volume 113，1998．

[29]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549．

[30]裴敏欣．亨廷顿谈威权主义［M］//新权威主义，台北：唐山出版社，1991：314－315．

[31]陈峰君．威权主义的概念和成因［J］．东南亚研究，2000（4）：68－73．

[32]Friedich，Carl J．and Zbigniew K．Brzeninski，“Totalitarian Dictatorship and aAutocracy”，New York：Praeger Press，1965，p．22．

[33]孙哲．权威政治［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181．

[34]希伯特，彼得森，施拉姆．传媒的四种理论［M］．戴鑫，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3．

[35]同上。

[36]希伯特，彼得森，施拉姆．传媒的四种理论［M］．戴鑫，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11．

[37]希伯特，彼得森，施拉姆．传媒的四种理论［M］．戴鑫，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18．

[38]萨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11．

[39]Kaballo，Sidgi，“Human Rights and Democratization In Africa”，“Politics and Human Rights”，London：Blackwell Publishers，1995，pp．189－203．

[40]Dahl，Robert，“On Democracy”，Yale University Press，1998，p．58．

[41]参见Daniel Bell，David Brown，Kashka Jayasuriya，and David Martin Jones，“Towards Illiberal Democracy in Pacific Asia”，New York：St．Martin's，1995，pp．163－167．

[42]陈尧．新威权主义政权的民主转型［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27．

[43]Axel Hadenius and Jan Teorell，“Pathways From Authoritarianism”，http://kellogg．nd．edu．

[44]萨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53－54．

[45]“新加坡的领导人公开拥护与西方民主的价值观相对立的儒教价值观”，“在奠定这个国家的李光耀从政治舞台上消失之后后这种局面还会持续下去吗？”参见萨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366．

[46]Gary Smendinghoff，“Lee Kuan Yew”，Vital Speeches of the Day，volume 70，Issue 15，p．471．

[47]陈峰君．威权主义概念与成因［J］．东南亚研究，2000（4）：68－73．

[48]萨缪尔·亨廷顿．变革社会中的政治秩序［M］．李盛平，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8：48．

[49]国家须有强大政府人民梦想才能实现［N］．新加坡《联合早报》，1996－12－21．

[50]一人一票制能继续——李总理在丹戎巴葛选取庆祝国庆联欢宴会上的讲话［N］．新加坡《联合早报》，1984－8－17．

[51]李资政21年前预言［N］．新加坡《联合早报》，1995－6－11．

[52]萨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364．

[53]John F．Cady，“Southeast Asia：Its Historical Development”，New York：Mcgraw－Hill Book Company，1984，p．601．

[54]Chin Heng Oaee，“The Dynamics of One Party Dominance”，Singapore：Singapore university Press，1976．p．232．

[55]《布莱克维尔政治学百科全书》是这样解释“家长型控制”的：“通常是为了更好地实现人们的利益而限制他们的自由的一些法律和公共政策”。〔英〕戴维米勒．布莱克维尔政治学百科全书［M］．邓正来，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2：529．

[56]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506．

[57]“In its post－independence constitutional development，the dominant People's Action Party political leadership had made a series of constitutional amendments to its original electoral system，introducing innovative schemes such as Group Representation Constituencies，Non－Constituency Members of Parliament，Nominated Members of Parliament and the Elected Presidency．”参见Tsun Hang Tey，“Singapore's electoral system：government by the people”，Legal Studies，volume 28，December 2008，p．610．

[58]Tsun Hang Tey，“Singapore's electoral system：government by the people”，Legal Studies，volume 28，December 2008，pp．610－618．

[59]“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Annual Report 2009/2010”，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

[60]李韶鉴．可持续发展与多元社会和谐：新加坡经验［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7：170．

[61]具体参见Jayakumar，S．“Constitutional Law Case from Malaysia and Singapore”，Singapore：Malayan Law Journal，1976．p．2．

[62]Constitution of The Republic of Singapore，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14．

[63]赵立新．试析新加坡宪法的多元与创新［J］．河北法学，2007，25（11）．

[64]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319．

[65]亚历克斯乔西．新加坡第一［M］．台北：金陵图书有限公司，1982：85－105．

[66]由于担心共产主力力量控制新加坡，英国殖民当局一方面做撤退的准备，另一方面又要保证新加坡自治乃至独立后符合英国在东南亚地区的利益。因此，保留市场经济体制、政治上的议会民主制和保留“紧急法令”是殖民当局移交政治权力时提出的条件。只有这样，英国才能对抵制共产主义力量在本地区扩张充满信心。参见卢正涛．《新加坡威权政治研究》，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6月第1版，第61页；Bellows，“The People's Action Party of Singapore：Emergence of a Dominant Party System”，New Haven City，Yale University Southeast Asia Studies，1970，p．13．

[67]Internal Security Act（Cap．143，1985Rev．Ed．），Republic of Singapore．

[68]彻里安乔治．互联网在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政治影响以及渗透/参与悖论［M］//金冠军等，编．亚洲传媒发展的结构转型．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9：415－434．

[69]实际上不仅在大众媒体政策方面越来越少动用《内部安全法》，人民行动党政府在政治问题上也逐步开始减少《内部安全法》的使用。2010年7月国家科学基金会正式员工Muhammad Fadil Abdul Hamid被拘留一案是自2007年6月以来首次动用《内部安全法》条例。参见“National serviceman detained under ISA：Two years'detention for 20－year－old who wanted to join militant jihad abroad”，The Straits Times，July 7，2010．

[70]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527．

[71]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6，article 10，article 13，article 34．

[72]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2．

[73]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28．

[74]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16．

[75]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33．

[76]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538．

[77]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21，article 23．

[78]Undesirable Publications Act（CHAPTER 338），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10．

[79]Undesirable Publications Act（CHAPTER 338），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4（3）．

[80]Sedition Act（CHAPTER 290），Republic of Singapore．

[81]参见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7，article 34，article 35；Newspaper and Printing Presses Act（CHAPTER 206），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16；Undesirable Publications Act（CHAPTER 338），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3，article 10．

[82]李光耀．李光耀回忆录（1965—2000）［M］．北京：外文出版社，2000：15．

[83]Jan Uhde，Yvonne Ng Uhde，“Latent images：film in Singapore”，Singapore：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

[84]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 Act（CHAPTER 172），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12．

[85]“in the case of a continuing offence，to a further fine not exceeding＄250for every day or part thereof during which the offence continues after conviction．”参见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 Act（CHAPTER 172），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63．

[86]“Program and Advertising Codes”，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

[87]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3．

[88]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15（1）．

[89]List of Film Appeal Committee Members，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09．

[90]http://www．mda．gov．sg/Licences/Pages/FilmDistLicence．aspx．

[91]同上。

[92]杨峻．新加坡的骄傲——李光耀［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97．

[93]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545．

[94]宋珊珊．BBFC：英国电影行业自律与外部管制的博弈［M］//郑涵．当代西方传媒制度．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8：137－147．

[95]Lim，Kay Tong，“Cathay：55years of Cinema”，Singapore：Landmark Books Pte Ltd，1991，p．21．

[96]“Annual Report of the Film Board of Film Censer's Office”，the Film Board of Film Censer's Office，1954．

[97]贺圣达．电影在东南亚：发展、问题和前景［J］．东南亚，2005（3）：54－61．

[98]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33．

[99]金华．新加坡电影业的回顾［J］．新加坡月刊，1972（64）：49．

[100]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200－206．

[101]James Gomez，“Self－Censorship：Singapore's Shame”，Singapore：Think Centre，2000，p．159．

[102]James Gomez，“Self－Censorship：Singapore's Shame”，Singapore：Think Centre，2000，p．157．

[103]刘洁．新加坡新闻媒介所有权特征分析［J］．新闻大学，2004（1）．

[104]Kenneth Paul Tan，“Sexing up Singapore”，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ulture Studies，volume 6，2003．p．411．

[105]鲁虎．梁智强：新加坡电影的成功故事［J］．东南亚纵横，2006（4）：25－30．

[106]Sherwin Loh，“It's a Chance he will take”，the Straits Times，August 31，2005．

[107]http://www．channelnewsasia．com/stories/singaporelocalnews/view/138218/1/．html．

[108]“Censors pass satirical film about themselves”，Agence France Presse，March 14，2004．

[109]“Banned cult movie gets screening after 28－year ban”，Agence France Presse，October 29，2003．http://www．singapore－window．org/sw03/031029a1．html．

[110]马然．多元语言与国族想象——以邱金海三部曲为例谈当代新加坡电影［J］．艺术评论，2009（7）．

[111]“Controversial French film gets surprise screening”，Agence France Presse，February 17，2004．

[112]“Report of Censorship Review Committee（CRC）”，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03，p．51．(www.daowen.com)

[113]Eng－Beng Lim，“Glocalqueering in New Asia：The Politics of Performing Gay in Singapore”，Theatre Journal，Volume 57，number 3，October 2005，p．392．

[114]“Application for Licensing and Censorship Exemption for Imported and Locally Made Video Materials”，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09．

[115]Terence Chong，“Singapore，Globalizing On Its Own Terms”．Southeast Asia Affairs，2006，pp．265－280．

[116]萨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M］．刘军宁，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68－83．

[117]“child”指14岁以下未成年人。“young person”指14岁至16岁之间的未成年人。参见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2．

[118]http://www．mda．gov．sg/Industry/Films/Classification/Pages/ClassificationRatings．aspx

[119]“Guidelines of Film Classification”，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http://www．mda．gov．sg/Policies/PoliciesandContentGuidelines/Pages/default．aspx．

[120]萨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M］．刘军宁，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527－533，538－553．

[121]http://www．mda．gov．sg/Industry/Films/Classification/Pages/FilmsConsultativePanel．aspx．

[122]“The Lists of Films Consultative Panel（FCP）（1Nov 2009to 31Dec 2011）”，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http://www．mda．gov．sg/Documents/PDF/Public/List%20of%20members－%20Films%20Consultative%20Panel．pdf．

[123]http://www．mda．gov．sg/Industry/Films/Classification/Pages/ClassificationRatings．aspx．

[124]https：//app．mda．gov．sg/Classification/．

[125]Films Act（CHAPTER 107），Republic of Singapore，article 15（1）．

[126]http://www．mda．gov．sg/Public/MediaClassification/FilmsAndVideos/Pages/RatingsFilmsandVideos．aspx．

[127]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392－397．

[128]Speech by Mr Lui Tuck Yew Acting Minister for information，Communications and the Arts at the Launch Event of Media Fiesta 2010on Thursday，4th March，010．

[129]http://www．mda．gov．sg/Public/MediaClassification/FilmsAndVideos/Pages/RatingsFilmsandVideos．aspx．

[130]http://www．mda．gov．sg/Industry/Films/Classification/Pages/Classification．aspx．

[131]www．imdb．cn．

[132]由于推出时间较晚，且仅仅是建议性质，围绕PG13级尚未建立起明确的指导原则，因此该级不在这里的讨论范围之中。

[133]Tan，T．H．“In Censorship，It Should Be a Matter of Choice”，Straits Times16，June，2002．

[134]“Guidelines of Film Classification”，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

[135]注：事实上，对情色电影逐步放开管制，尊重情色电影受众的观影需求，已成为近年来新加坡媒体政策的一个明显转变。早在2000年，第13届新加坡国际电影节便专门设立“亚洲情色电影展”，并以“东南亚情色电影”为题举办专场研讨会。电影展中所展出的以色列《现代爱情观》、日本《纯情细语》、《摩登媒人》、《崎岖情路》、菲律宾的《废墟之恋》、中国台湾《美丽少年性异议小王子》与泰国《花街英姿》等片也成为最早一批集体进入新加坡电影市场的情色电影。参见钱红玲．第13届新加坡国际电影节：情色出击［J］．电影评介，2000（3）．

[136]“Guidelines of Film Classification”，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

[137]Goldstein，Gary，“Review：‘The Final Destination’”，Los Angeles Times，August 31，2009．

[138]《小孩不笨》围绕新加坡学校所采用的依据成绩分班的做法，对新加坡教育制度、父母管教孩子的方式、差班学生所面临的社会压力等问题进行探讨。这是首部真正走出新加坡的本土电影，也将本土电影创作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参见鲁虎．梁智强：新加坡电影的成功故事［J］．东南亚纵横，2006（4）：25－30．

[139]参见新加坡南洋工艺学院网站资料www．ibuzz．nyp．edu．sg．

[140]“How Classification Helps”，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参见http://www．mda．gov．sg/Public/MediaClassification/Pages/BoardofFilmCensors．aspx．

[141]https：//app．mda．gov．sg/classification/Search/Film/SearchDetail．aspx？sType＝Feature ＆sRowID＝AAAH4UAAPAAAA/xAAh．

[142]https：//app．mda．gov．sg/classification/Search/Film/SearchDetail．aspx？sType＝Feature ＆sRowID＝AAAH4UAAPAAAA7cAAB．

[143]“Guidelines of Film Classification”，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

[144]Kenneth Paul Tan，“Sexing up Singapore”，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ulture Studies，volume 6，2003．p．410．

[145]Kenneth Paul Tan，“Sexing up Singapore”，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ulture Studies，volume 6，2003．p．416．

[146]John，A．，“Let's Start Facing AIDS and Stop Fearing its Victims”，Straits Times，15December，1998．

[147]Guidelines on Promotional Materials For Films and Videos，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

[148]http://www．mda．gov．sg/Policies/PoliciesandContentGuidelines/FilmsandVideos//Pages/DualRatingPolicy．aspx．

[149]http://www．mda．gov．sg/NewsAndEvents/PressRelease/2004/Pages/22032004．aspx．

[150]参见新加坡媒体发展局电影分级数据库对于影片《色戒》两个不同版本的分级情况。https：//app．mda．gov．sg/Classification/Search/Film/SearchDetail．aspx？sType＝Feature ＆sRowID＝AAAH4UAAPAAACemAAD，https：//app．mda．gov．sg/Classification/Search/Film/SearchDetail．aspx？sType＝Feature ＆sRowID＝AAAH4UAAPAAACe5AAO．

[151]李韶鉴．可持续发展与多元社会和谐：新加坡经验［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7：132．

[152]“Report of Censorship Review Committee 2003”，The Censorship Review Committee，2003．

[153]同上。

[154]“Guidelines of Film Classification”，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

[155]“Guidelines of Film Classification”，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

[156]“Singapore bans film with gay theme”，Reuters，July 21，2004．

[157]新加坡是多宗教信仰国家，对同性恋态度非常抵制。比如回教严令禁止同性恋行为，斥之为“不洁的行为”。其他宗教也带有歧视同性恋的倾向。

[158]http://www．dy．com．cn/Modules/newscontent＿2644．html．

[159]“Censors say four films banned from film festival”，Agence France Presse，April 5，2008．

[160]“Singapore bans two porn websites in symbolic move”，Reuters，23May，2008．

[161]“Guidelines on Content that Cannot Be Exempted”，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

[162]转引自郑燿霆．90年代的新加坡电影与弱势群体［J］．当代电影，2005（4）．

[163]https：//app．mda．gov．sg/classification/Search/Film．

[164]David T E Lim，“The Speech at Singapore Repertory Theatre”，13April，2002．

[165]根据新加坡2002年对《报纸和印刷所法》和《广播法》提出的两项议案，新加坡将允许公司和个人拥有报纸和广播公司5%的股份，而过去的限制为3%。将允许合伙股东共同拥有总数不超过12%的股份。参见郭岩．新加坡放宽媒体股份所有权限制［J］．世界广播电视参考，2002（10）．

[166]Jasmina Kuzmanovic，“Parliament bans political party films”，Associated Press，Febuary，1998．

[167]Andrea，“Questions of Censorship：A ban on political film and video sparks debate”，Asiaweek，March 27，1998．

[168]“Documentary on Jeya withdrawn from film festival：report”，Agence France Presse，January 4，2002．

[169]“‘They can present political issues in a sensational manner，evoking emotional rather than rational reactions，’Bhavani said．‘There remains ample opportunity for political parties and their supporters to express their opinions．’”参见“S'pore says politically motivated movies‘undesirable’”，Associated Press，May 14，2005．

[170]http://asiapacific．amnesty．org/apro/aproweb．nsf/pages/SCHappeal＿singaporeMartynSee．

[171]“S'pore says politically motivated movies‘undesirable’”，Associated Press，May 14，2005．

[172]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65770．

[173]“S'pore probes political film on Lee Kuan Yew”，Reuters，May 22，2008．

[174]“Singapore to ease ban on political films next year”，Reuters，August 23，2008．

[175]自政治电影商议委员会成立后，已有6部电影被认为不再属于应查禁的政治电影之列。参见“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Annual Report 2009/2010”，the 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of Singapore，2010．

[176]参见媒体发展局网站公文：http://www．mda．gov．sg/NewsAndEvents/PressRelease/2009/Pages/11092009．aspx．

[177]解禁，新加坡反抗者纪录片将可公开播映［N］．台北中央社，2009－9－13．

[178]新加坡修正影片禁令［N］．马来西亚《星洲日报》，2009－3－24．

[179]参见Michael D．Barr，“Lee Kuan Yew and The‘Asian Value’Debate”，Asian Studies Review，volume 24，number 3，September 2000，p．310．

[180]“He links his arguments for paternalistic government to the necessity for strong measures to achieve economic growth．”参见Michael D．Barr，“Lee Kuan Yew and The ‘Asian Value’Debate”，Asian Studies Review，p．312，volume 24，number 3，September 2000．

[181]萨缪尔·亨廷顿．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M］．周琪，等，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02：109－110．

[182]参见Tham Seong Chee，“Values and National Development in Singapore”，Asian Journal of Political Science，Volume 3，Issue 2，December 1995，pp．1－14．

[183]参见Daniel．A Bell，“Towards Illiberal Democracy In Pacific Asia”，New York：St．Martin's Press，1995．pp．1－16．

[184]Zakaria，Fareed，“The Rise of Illiberal Democracy，”Foreign Affairs，volume 76，1997，p．29．

[185]金冠军，孙绍谊，郑涵，主编．亚洲传媒发展的结构转型［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9：31．

[186]拉斯基（Laski，Harold Joseph，1893—1950）：英国理论家，政治活动家，社会民主主义和政治多元主义的重要思想代表，时任伦敦经济学院教授。

[187]参见“The Pluralist Theory of the State：Selected Writings of G．D．H．Cole，J．N．Figgis，And HJ．Laski”，Edited by Paul Q．Hirst．London：Routledge，1989．

[188]李光耀．风雨独立路：李光耀回忆录［M］．北京：外文出版社，1998：120．

[189]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550．

[190]亚历克斯乔西．李光耀［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6：17．

[191]这次逮捕行动，实际上扼杀了当时唯一一支有可能成长壮大的反对党势力，标志着在名义上的民主制内人民行动党一党独大的开始。参见Jon S．T．Quah，Chan Heng Chee，“Government and Politics of Singapore”，Singapore：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5，pp．8－9．

[192]亚历克斯乔西．新加坡第一［M］．台北：金陵图书有限公司，1982：607．

[193]参见Cranston，M．，“What Are Human Rights？”，London：bodley Head，1973．

[194]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555．

[195]Lee Kuan Yew，“The Singapore Story：Memories of Lee Kuan Yew”，London：Prentice Hall，1999，p．131．

[196]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218．

[197]萨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M］．刘军宁，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58－64．

[198]黛安·K·莫齐，主编．东盟国家政治［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12．

[199]李资政告诉《纽约时报》访员35年来治国之道［N］．新加坡《联合早报》，1995－8－16．

[200]殖民时代新加坡行政、司法方面的最终决定权均归于总督。参见卢正涛．新加坡威权政治研究［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7：61．

[201]参见Mark Crinson，“Singapore's moment：critical regionalism，its colonial roots and profound aftermath”，The Journal of Architecture，volume 13，number 5，2008，pp．585－604．

[202]Lee Tsao and Linda Low，“Local Entrepreneurship in Singapore：Private and State”，Singapore：Times Academic Press，1990，p．146．

[203]新加坡联合早报．李光耀40年政论选［M］．北京：现代出版社，1994：232．

[204]参见Diamond L．“Thinking about Hybrid Regimes”，Journal of Democracy，volume13，2002，pp．21－35．

[205]郑燿霆．90年代的新加坡电影与弱势群体［J］．当代电影，2005（4）．

[206]重造新加坡委员会向政府提出的开放项目超过100项，而政府对其建议大致接受。

[207]参见Min Lei，“The Coordinative Development Strategies of the World Economy：World Competitiveness Ranking under Economic Globalization”，Canadian Social Science，volume 6，Issue 2，2010，pp．53－60；Dau－Schmidt，Kenneth G．，Carmen，“The Global Economy”，Indiana Journal of Global Legal Studies，volume 13，Issue 1，2006，pp．165－205；Storper，Michael，“Lived Effects of the Contemporary Economy：Globalization，Inequality，and Consumer Society”，Public Culture，volume 12，Issue 2，2000，pp．375－410．

[208]参见R．Robertson，“Globalization：Social Theory and Global Culture”，London：SAGA，1992．

[209]乌尔里希贝克．全球化时代的权力与反权力［M］．胡颐，蒋桂林，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2－3．

[210]吉登斯．社会学［M］．李康，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46．

[211]参见Barry Mahon，“Transborder data flow：how it impinges on the information industry”，Aslib Proceedings，volume 38，pp．257－261．

[212]参见“Censorship：Balancing Liberalization with the Need to Protect Society”，Straits Times，April 22，1995．

[213]参见Kenneth Paul Tan，“Sexing up Singapore”，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ulture Studies，volume 6，2003，p．410．

[214]伽摩利珀．全球传播［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239．

[215]Hines，Colin，“Time to Replace Globalization with Localization”，Global Environmental Politics，volume 3，Augest 2003，pp．1－7．

[216]参见Michael D．Barr，“Lee Kuan Yew and the‘Asian Values’Debate”，Asian Studies Review，Volume 24，2000．

[217]同上。

[218]Terence Chong，“Singapore，Globalizing on Its Own Terms”，South Asian Affairs 2006，pp．265－282．

[219]赫尔德．全球大变革：全球化时代的政治、经济和文化［M］．杨雪冬，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69；鲍曼．全球化：人来的后果［M］．郭国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63．

[220]Per Gustafson，“Globalisation，multiculturalism and individualism：the Swedish debate on dual citizenship”，Journal of Ethnic and Migration Studies，volume 28，p．463．

[221]肯尼迪．未雨绸缪：为21世纪做准备［M］．何力，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96．

[222]Karen Stenner，“Authoritarian Dynamics”，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5，p．25．

[223]Soek－Fang Sim，“Obliterating The Political，One－party ideological dominance and the personalization of news in Singapore 21”，Journalism Studies，volume 7，2006，pp．575．

[224]Diamond，Larry，“Elections Without Democracy：thinking about hybrid regimes”，Journal of Democracy，volume 13，2002，p．22．

[225]North．Douglass，“institution，Institutional Change and Economic Performance”London：Co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0．

[226]科斯，等．财产权利与制度变迁［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377－378．

[227]诺斯．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4：83．

[228]诺斯．经济史中的结构与变迁［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24．

[229]诺斯．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4：46．

[230]詹姆斯·M·布坎南．宪法经济学［M］//刘军宁，等，编．市场社会与公共秩序，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6：341．

[231]科斯，等．财产权利与制度变迁［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384．

[232]萨缪尔·亨廷顿．变化社会中的政治秩序［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9：131．

[233]李月军．反思与进展：新制度主义政治学的制度变迁理论［J］．中国社会科学辑刊，2010，9（32）．

[234]North and Douglass Cecil，“Institution，Institutional Change and Economic Performance”，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0，p．95．

[235]郭忠华．新制度主义关于制度变迁研究的三大范式［J］．天津社会科学，2003（4）：82－86．

[236]参见Kenneth Paul Tan，“Sexing up Singapore”，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ulture Studies，volume 6，2003，pp．410－423．